是现在他身处的情况,平常听到他这样j乎是温柔的声音,他起也会回一个微笑,以安抚这个男人。
纹身师大概比算了一下范围,戴上手套开始消毒,冰凉的y擦在p肤上,冷得刺骨。
“放轻松,肌r绷紧会很疼。”纹身师轻柔的声音就像从天际飘过来的,夏童急促的呼吸着,身丝毫没有放松。
“杜先生,他这样我根本没有办法动手。”良久,纹身师无奈的说道。纹身的最完美状态是不用任何能g扰它的y物。看了眼床上一直没睁开眼的少年,顿了顿,他看着在之前就听过他所说的关于纹身的所有介绍的杜砚,商量着道,“不然我们下次再约?他现在这么紧张,如果强行的话,疼痛会加倍甚至数倍。”
杜砚脸se有点难看。每次看到夏童下腹上的这与周旁细腻肌肤极度排斥的疤痕,他就想起那天现场血迹斑斑的照p与被推出手术室人事不省的夏童。
更让他想起,杀死他儿子的凶手仍然在没有得到严惩。
看到夏童现在这紧张的摸样,杜砚心里一软。如果没有看到那个l、y的艺术,他或许会放弃用纹身遮掩伤疤的念头。
但现在……他抵抗不过在夏童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的诱h。
再次看了眼僵直在床上,已经很久没见这么明显表现出内心想法的夏童,杜砚眯了眯眼,对纹身师说道,“那好,过j天我再……”
“不用了。”一个微哑的声音打断他的话。见两人看过来,夏童缓缓道,“不用了,现在就纹。”
针一针一针的扎在身上,每一针都是折磨,每一针都在提醒他,他现在在被打上烙印。就像古代的奴隶一样,低j的,卑微的,烙印。<scrip>s1();</sc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