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没有绝望。
躯拍打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淡淡的铁锈味道在偌大的房间内蔓延。鲜红的血或从腿根滑下,或随着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进入溅落到床单上,落到与之j缠的躯上。
鲜血的红se果然是最美的颜se。
才一个小时不到,下半身就已经没有了知觉。
但夏童嘴角仍然带着笑,已经疼得散乱的瞳孔中唯有恨意。
再不掩饰的,被压抑的,被b迫的,浓浓的恨。
下意识的,裴慕离的腰动得更快,力道更狠。
于是那双黝黑的双眸再维持不了清醒,坠入黑暗。即便是这样,嘴角也翘着。
像是在宣示他的胜利。
在惨败的现实下,他谨以安的胜利。
即使伤害不了敌人,也能扎入敌人心脏的胜利。
“夏童……为什么……”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用j近泣音的声音问道,肩背的p肤,被一张满是s意的脸贴住,箍着他腰的强壮手臂一直在用力,j乎要将他拦腰折断。
为什么?
竟然还有脸去说这种受害者的话。
这个世界……真他的。
早就该回去的。
j易
醒来时身上很清爽,下半身一开始倒没什么知觉,但一动,痛觉就全上来了。
也没觉得太难忍受,大概是习惯了。
夏童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然后才抬头去看从一醒来就跟x线一样投注到身上的两道视线的主人。
裴慕离与杜砚都是两眼血丝密布,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