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说了如何,不说又如何?自己只是少爷从小到大的宠物,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宝贝,不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出
气包。身已经沦陷,已经脏了坏了,难道还把那唯一余留的尊严拿出来给他踩?
莫拾遗眼中晃动着小八没有血se的面容,轮廓已经与广阔的雪及身下白得扎眼的马混合,分不清楚了。只有那宛若滴血的红唇,那浓黑卷翘的
睫ao,还有满头流泻地,与马鬃纠缠的丝滑长发好比那宣纸上晕开的水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都顶到了小
八身的最深处,搅得其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
少爷啊少爷,不用说,你就是我董小八的主子了,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已经不指望能得你长久的温柔眷宠,为什么我还不能自卑地回避,你还
要b我认输低头,然后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垃圾?
小八闷哼着,不能说,不能低头,承认了对少爷的心意,就是全盘皆输。他手攥住一撮马鬃,y生生地拔了下来,闪刹忽然刹住脚,仰天长啸
。
莫拾遗抱着小八翻落马背,落在厚厚而松软的雪中,砸出一个并蒂人形。尽管如此,莫拾遗死都不放开怀中的人,那下身仍然嵌在紧窒温暖的
甬道中,抬腰,挺入,摇摆,撤出,周而复始,时快时慢,来来回回,进进出出。<scrip>s1();</scrip>
小八喘x着呻y,声音透着丝丝苦楚。
莫拾遗摆腰凶狠地旋转着那分身,拧得小八肠壁一阵疼痛的痉挛。他发出激情的低吼,越来越急速地占有,掠夺,冲刺,然后奔向那极至餍足
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