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小八不太确定,只对那生r满怀厌恶,惊恐地退缩,虎发出不满的呜呜声,又将兔子推近了半寸,小八只好继续往后躲。虎再进,小八再推,如此进进推推,最后老虎怕是无奈了,方才停爪。金棕se的眸有点委屈地与小八对视,小八感受到它有点愠怒,更加忐忑不安,环住自己的身,发起抖来。
虎收了爪子,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径自朝洞外奔去。小八舒了口气,半支起身子,目送那金灿灿的身影化成金光消失在了明亮的源头。
它,去哪儿了?小八琢磨着是否该逃走,只是普天之下,哪里还有容身之处?此刻,才意识到浑身上下好似被大山压碎一般,从脸p到骨头,连呼吸都牵扯着阵阵酸疼。
他扭头一看,那凝了层冰的光亮可鉴的地面鲜明倒映出自己的下身,一p狼藉,jx周围被c的肠r有些外翻,x口上还滴黏着半g的血和白浊。
心头忽然惆怅起来,忆起少爷y鹫的脸se,一把抓过反抗的自己,把自己压在床塌上,粗暴地把身上的衣f都撕成了碎p,然后地掏出一只宝蓝se的瓷瓶。自己因为身子骨单薄许多,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让爷将那瓶内散发着异香的冰凉y尽数灌入了自己的肠道中。浓媚的yu望之毒一滴一滴地被肠壁吸收的感觉,记忆犹新。骨髓仿佛着了火一样,无数蚂蚁噬着发肤,又疼又痒,非要与人j媾才能暂时舒缓。曰复一曰地用那独特的媚y滋养的身子,变得食髓知味地更敏感,随便一撩拨就如同上瘾了一样渴望y乱,连老虎,都不放过……恨,拧碎了脆弱的神经,疼,从内到外渗透。
他咬着牙,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又饿又累,站都站不稳,又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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