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两条腿都像是面条一样的软,打着颤站不稳,只能完全的靠在冬真身上。
阿尔弗雷德比冬真高出了一个头,现在下巴有气没力的磕在冬真额头上,一点一点的打滑。他的呼吸也一下一下的扑打在冬真面颊上,呼出的空气炽热的让冬真觉得整张脸p都在发烫。
发烫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
“我去!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察觉到不对,冬真立马抬手摸了摸阿尔弗雷德的额头,掌心像是摸到了一团火,赶紧的缩了回去。
“烧成这样还出来!你家的侍nv怎么都不管管?怎么恶毒也该有个限度吧?这样下去会死人的好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碎碎念着,好歹能让担忧烦躁感稍微发泄一些出去。
“唔……唔唔……”想解释,但是阿尔弗雷德现在完全是吐词不清,话语像是被压在舌尖下,含糊得很。
“闭嘴!不要说话。”冬真扶着……不,相当于是拖着扛着他,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不会把阿尔弗雷德送回去。阿尔的侍nv明知阿尔如此,却仍然任由小孩出门,可想而知,她丝毫不在意阿尔会怎样。就算是送回去了,大概还是会被扔在一旁,不闻不问,任由阿尔自生自灭。
所以只能靠他了。冬真有些庆幸,亚l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给他留了一枚银币在家里。一会儿将阿尔安置好后,他必须去一趟外城,买点y回来。
他倒是冤枉了侍nv利蒂西亚,她是有n待阿尔弗雷德,但她却绝对不会放任阿尔死去。因为她的任务是让阿尔活着,痛苦的活着。不然以阿尔过去遭遇的种种,阿尔早就该没命了。
但冤枉了却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