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道:“他们去了哪里?”
张会看陈湘甚是关注,一边赶着车一边软语赔情说惊吓了他,问道:“先生可识得那人?”陈湘道:“那不是江南书画名家唐先生么?”
张会道:“正是——先生与唐先生是旧识?”陈湘点了点头,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张会看他关切之极,暗暗松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唐先生是我家主人的好朋友,哪知道半个月前突然痰迷了心窍,您刚才也看见了,成了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附近的大夫请遍了也治不好,只好大老远地来请您过来。”
陈湘看看这城市从没来过,想起方才唐三笑的言语,问道:“这里难道是洪都?”——宁王也是皇家宗室,只不过不像璐王与皇帝那么近支,是太祖皇帝的小儿子传下来的,永乐靖难之后封在洪都府——陈湘这十来年隐居江湖,不问朝事,这宁王之事还是当年在璐王府分析天下形势时记得的。
张会道:“正是!”陈湘道:“那你们都是宁王府的人了?”张会没想到他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却什么知道,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只好点头应承道:“贵客生了怪病,我家王爷急得不得了,所以才连夜请了先生过来。”——心说这位陈先生医术名震天下,没想到做人也这样精明,看来昨日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湘方才听唐三笑说了一句“是宁王府上贵客”,再看那小夏年纪轻轻身手那么好——料来寻常人未必差使得动他,一问果然如此,禁不住道:“这一夜赶了j百里路,你们俩一直都没有休息?”张会愣了一下,道:“我们不敢多耽搁先生的功夫,辛苦些也没什么。”
陈湘想到昨日两人不明说要到哪里,自然是怕说出来这数百里之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