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说话。”将他的右手掰开又握住活动了半晌,摊开他手掌四指探出床外,却点起一根细细的蜡烛便向他食指下商yx灸了过来。
(三)
灼痛可比针刺刀割疼得多,顾峋风方才头不能动,但食指被灼却本能地微微一抬,屈指躲避火头。陈湘大喜,道:“有反应——好极了。”
当即将烛焰移到他中指下面——后面j个指头都没有食指灵活,要隔一会儿才有反应——顾峋风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来,他明白陈湘是用此来刺激自己十二经脉,也就忍痛坚持。
顾七拎了食盒进来,推开门先闻见一g烧烤aop的焦味,奔过来一看登时吓白了脸,叫声:“大哥!”眼见他疼得冷汗淋淋,放下食盒一把抬起顾峋风的手臂,看看指下pr已熏得焦黑起泡,急道:“哥哥,你要罚罚我——大哥他还病着呢!”
小指上是手少y心包经脉络所在,陈湘被他搞得功亏一篑,怒道:“你g什么?”顾七只觉心痛如绞,这当口治伤要紧,也不及多说,取过案上那碗冰水,便将他手指摁了进去。
顾峋风“嘶”了一声,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道:“阿七,陈湘给我治伤呢。”说着忍痛慢慢屈指活动。顾七见状又惊又喜,道:“你的手能动了?”——方知自己误会,这和自己弄醒大哥的法子异曲同工,看陈湘沉着脸站在一边,屈膝在他身前跪倒,低头道:“哥哥,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陈湘“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我在罚他是不是?”顾七道:“哥哥,您别生气,我错了。”
陈湘道:“他怕我罚你,你怕我罚他——你们俩都觉得应该受我责罚吗?”顾峋风苦笑道:“陈湘,上回气得你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