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修斯可能是对自己有些兴趣,可是……此刻眼前的雌虫身并未受到任何束缚,而是呈现出一副完全屈从的姿态。
深吸了口气,唐烨眯了眯眼:“你是自愿的?”若是自愿的,那自己还真是……多管闲事!指尖刺破了手心却毫不自知的雄x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兰修斯并不仅是有一点点感兴趣罢了。
“……”自愿?兰修斯自嘲的笑出声来,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苦涩,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痛恨虫族的法典,如此痛恨只能f从的雌虫身份。无力的闭上眼睛,兰修斯知道,自己和唐烨之间算是完了,尽管还没有过开始,但是不会有雄虫能接受这样不忠的伴侣,哪怕它们并没有进行实际的j合,但是赤身露的屈从在另一只雄虫身下,就已经是失去追求纯血雄虫的资格了。
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反驳的雌虫,唐烨觉得自己的心顿时来了个透心凉,自己这算什么?吃饱了撑的吗……最后瞄了一眼兰修斯,唐烨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但在走出房门的一瞬,却还是顿住了脚步。夜晚微凉的风轻抚过脸颊,唐烨吁出了一口浊气,想到床上那名后来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雌虫,想到那遍鳞伤的身,步子怎么都迈不出去,原地转悠了j分钟后……圣母白莲花什么的,chou飞丫的!
再次走回房内的唐烨发现兰修斯依然露着精悍的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和他走前一样的姿势,纹丝未动,但那微微抖动的双肩让雌虫显得有些无助。无奈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兰修斯的身上,一把将雌虫抱上了床,迎面扑来的血腥味让他很不习惯。被突然而至的温暖惊住的雌虫木木的抬起头看了过来,唐烨这才发现它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