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季的,”展瑞学着他说的话,语气却是温柔与压抑的混杂,“今天不上哭你,我就不姓展。”
季芒想拒绝也晚了,展瑞已握住他的某个地方开始一阵揉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里肆意妄为,同时,灵活的舌头游走在他的颈部处。
颈脖和耳朵周围一向季芒最敏感的地方,季芒心说自己这次话真的说大了,可心中那g醋意和不平又时不时提醒着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说他没跟别人睡过,现在准备把你给睡了,你应该得意才对。
其实季芒是有点难过的,大概是从失去双亲开始,再到的离开,他变得很缺乏安全感。
所以,即使是伸手可及的展瑞,对他来说也一样。
害怕抓不牢,害怕失去。
展瑞由下往上,在季芒的耳垂来回舐。
倏忽间,又朝他耳边吹气。
这一**挑弄,让季芒只觉像是有一阵电流在身子里来回蹿,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耳边传来展瑞低沉的一句:“你在想说什么,说出来。”
季芒压抑着难以自持的情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已经顾不上了,完全遵循着自己内心轨迹里的那一点点自认为矜持的复杂心思,想着,既然什么都可以j付给他,又何必藏着掖着瞒着他。<scrip>s1();</sc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