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躺在床上,光溜溜的,盯着房顶看。
他以前看,很ai看一开始n受,受上赶着追攻,攻却不理睬,等到受伤透了心离开的时候,再n攻,千方百计要追回来。这样的狗血实在酸爽,里头的人既能验剃头担子一头热的苦,也能尝受被狂追的甜。
他这辈子大概会不到被狂追的滋味,但所幸还好,他单相思的时间也不长,不过花了j个月,就拿下了天下第一大猛攻。
也不知道严柏宗那方面的能力到底有多猛……
祁良秦翻个身,露着光溜溜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天早晨并没有课,他就睡了个懒觉。第二天被刺眼的太y光给照醒了,他用手挡着眼爬起来,一眼却看到了光影里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才看清是严柏宗。
严柏宗正在拉窗帘,说:“这下是真的太y都照**了,还不起?”
祁良秦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地没穿衣f,赶紧钻进了被窝里面,心里想,严柏宗这是刚回来么?还是已经回来好一会了?那他都看见了么,看了多久,不会已经盯着他光溜溜的**看了个把钟头吧。
“暖气开的太足了,”他说:“所以脱光了。”
严柏宗也没说什么,只说:“你赶紧起来穿衣f,今天天气好,开窗透透气。”<scrip>s1();</scrip>
祁良秦赶紧躲在被窝里穿上了衣f,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洗手间了。严柏宗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是祁良秦大喇喇地趴着呼呼大睡的照p。他笑了笑,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