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又被莫卿的目光细细打量着,有些手足无措。莫卿将他按回床上,像是在膜拜一般,一寸寸亲吻他的肩头,锁骨,x前。乐言轻轻喘着气,只觉得心跳剧烈,血y倒流。
莫卿的手抚过他心脏的位置,声音因为yu望有些沙哑:“这里,也是我喜欢的。最重要的是,它是属于我的。”
窗外的天是黑的,没有星星。凛冽的北风从西伯利亚一路刮过来,在冬夜的大街上叫嚣着。
屋里却还亮着一盏小灯,橘hse的暖光透过拥抱在一起的身,往墙壁上投s暧昧的剪影。
莫卿的手沿着那温热滑腻的p肤一路向下,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chou气声。莫卿凑上去,给了一个绵密悠长的吻,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莫……莫大哥……”乐言低低喘x着,觉得全身似乎都被放在火上烘烤,灼热得快要受不了。
“乖,叫我名字。”莫卿含住他的耳垂,舌头不经意扫过那处漩涡,身下的人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莫……唔……莫卿……”背脊上滑过奇异的电流感,乐言脖颈不自觉地往后仰,额上的汗珠在灯光下反s出细碎的光芒。
男人的ai有时候是一种占有。从头到脚,从身到心,恨不得在每一处都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然后昭告全世界,此地已被占领。
莫卿的吻沿着乐言线条美好的背脊线向下游移,压在最下面的手也没忘记继续动作。乐言觉得自己是在大l里无法自由游曳的鱼,张着鳃拼命地呼吸。
这是场神圣且漫长的仪式,相ai的人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立下相守一世的约定。
“痛吗?”莫卿问,他的声音带着快要冲破理智的隐忍。
乐言没出声,紧咬着下唇,手下的床单被抓出了一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