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惟克厥宅心,乃克立兹常事司牧人,以克俊有德。文王罔攸兼于庶言;
庶狱庶慎,惟有司之牧夫是训用违;庶狱庶慎,文王罔敢知于兹。
亦越武王,率惟敉功,不敢替厥义德,率惟谋从容德,以并受此丕丕基。”
呜呼!孺子王矣!继自今我其立政。立事、准人、牧夫,我其克灼知厥若,
丕乃俾乱;相我受民,和我庶狱庶慎。时则勿有间之,自一话一言。我则末惟成
德之彦,以乂我受民。
呜呼!予旦已受人之徽言咸告孺子王矣。继自今文子文孙,其勿误于庶狱庶
慎,惟正是乂之。
自古商人亦越我周文王立政,立事、牧夫、准人,则克宅之,克由绎之,兹
乃俾乂,国则罔有。立政用憸人,不训于德,是罔显在厥世。继自今立政,其
勿以憸人,其惟吉士,用励相我国家。
今文子文孙,孺子王矣!其勿误于庶狱,惟有司之牧夫。其克诘尔戎兵以陟
禹之迹,方行天下,至于海表,罔有不服。以觐文王之耿光,以扬武王之大烈。
呜呼!继自今后王立政,其惟克用常人。”
周公若曰:“太史!司寇苏公式敬尔由狱,以长我王国。兹式有慎,以列用
中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