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又想了p刻,回过头来,失望万分地看着宗三低矮的背影。
“将他改名为义元左文字,这……是唯一能为今川做的事了。”
大手贴在宗三的脖颈上,将他的脸庞抬了起来。失魂落魄、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面孔让信长更为失望,便又说:“从此宗三便不再是你的名字了,忘了吧。即便不愿忘记,疼痛也会助你遗忘的。”
一条黑蛇般的长鞭在脸旁落下,猛然舞动起来。
宗三本以为他已死冷到了极点,唯独心脏还在趋势r动弹着。但一鞭落下来时,彷如又突然活了过来,一道火焰在背上炽痛地烧开了。
阶下之囚本该断绝求生的yu望,然而有一日在庭中散步,看见院墙外面缤纷开放的樱花正盛开着,优雅地缓慢落下,飘入死气沉沉的庭院当中,向宗三飞来,他不甘地内心有迸发出一g争求自由的愿望,哪怕只是逃出这高墙,哪怕是死在逃亡路上。说不定义父曾经的挚友会收留他,说不定远方的兄长……
第二鞭落下,宗三彷如一只困兽般挣动,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哑吼叫,两排白牙紧咬在一起。众目睽睽之下,那具本来颓靡僵直的身在鞭雨中像脱水的活鱼一般痛苦的扭动着。受刑者并未历经这般痛楚,涕泗齐下,周身暴出一层冷汗。
身上很痛,痛的他已站不住,全身的重力全靠背后的双手吊着,两腿绵软地弯曲着,沿着脚趾滴下血来。内心亦痛如刀割,痛恨自己在织田府上屈辱至此。无数只无情的冷眼直勾勾盯着他,在宗三眼前晃动。他要是能chou出手,恨不得将尚能看清的那只眼也夺去视力。
那一身s漉漉的单薄肌r,在被p鞭chou裂的衣f下面泛出月se般光泽,随着x膛喘动,彷如出水的白瓷;宗三浑身红涨,表情逐渐崩溃,泪盈于睫,竟然萌生出g说不清的男x美艳。
五十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