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的手颓然松开了。一直想要拨开的迷雾瞬间在他面前真相大白,j乎从再度见到宗三起始,宗三的话语中便都是伪装安逸的谎言。江雪有点不敢触碰面前的人了,不敢确认这还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宗三。江雪甚至产生怀疑,他真的了解过宗三吗?
他责怪自己太迟钝,又心疼宗三在他面前掩盖得太好。但江雪绝不会弄错的是每夜宗三躺在身边时眼中的柔情,更不会忘记宗三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搭救的恩情。
是夜,宗三枕在江雪臂上,将接近十年来的往事慢慢诉说给他听。刚开始成为信长麾下的战俘时所受的痛苦被他一言带过,后来屈f求全,将悲伤和郁苦藏入心中,整个人就变得随意而麻木了。信长待宗三其实不错,在旁人眼里,是位鲜有的智勇双全的贤主,可却是宗三的弑父仇人。自从j次刑之后,宗三不再逃跑,信长也稍微疼ai起他来了,像块被挂在腰间炫耀的牌冕一般陪伴在信长身边,这是宗三以放弃尊严而换来的美名。
后来渐渐与长谷部、y研等人结成亦敌亦友的关系。长谷部和烛切台等人是替信长带兵打仗的武将,与他们不同,宗三却沦为权力的陪衬,并没有作为武士发挥作用的机遇。
宗三将实情告诉江雪,x口刺有“第六天魔王”文身,是宗三j次叛逃落下的惩罚,这份被别人刺上记号的耻辱,将伴随他一生。时间逐渐腐蚀了意志,一度健康跳动的心脏也被酒r麻痹。信长邀他做入室之宾,在唇瓣上、乃至到衣中一阵索取,他竟不再具有推拒的力气了。
宗三一边同江雪讲起这些过往,一边唤醒了r身与意志都被人剥夺的痛苦。宗三不再继续下去了,转过身拭去眼角的泪珠,不甘自己当初的软弱。
“宗三……!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为什么不逃回来?”
江雪立马挤了过来,将他抱在怀中,夹着竹板的手掌yy的抵在宗三的x口。夏夜燥热,宗三明明已经浑身冒汗,却觉得冰冷的心脏被暖意包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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