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摸过x脯,来到腰处,温柔而笨拙地扯去了胯间的覆盖。将还软着的r根握住揉搓起来。
“江雪……还是换我来f侍你吧……”
兄长闭目皱眉,卖力地讨好着手中的事物。
“你是心甘情愿,才与我做这种事情?”
“是……”宗三抓住枕下的被褥,将两腿微微张开了:“尽管被强迫过。但如果是江雪的话,内心却很高兴。”
“宗三……”
“不用那么在乎我的感受,就按照你的心愿继续做下去吧……”
暖hse的烛光铺洒在赤l的身躯上。就像被陈放在白绢中的珍贵瓷器一样,宗三头一次在人面前如此袒露身,立马将脸庞别开了。看见宗三两眉紧蹙、逞强地展示着自己的身,江雪心痛地抿住嘴唇。
他光顾着沉溺于自责当中,而没能顾忌宗三的心痛。他来得太迟的多余的怜悯,对于此时已经j乎支离破碎的宗三,岂非又是一种侮辱。宗三为了兄长而把自己放的很低微。他在别人面前相当闲散轻慢,可真正在心中之人的面前,却总是一副任其索取的谦卑姿态,让江雪难受起来。
“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江雪……所以只要是江雪怎样都好了……”
“宗三,你总说这种让人按耐不住的话,我……恐怕要弄痛你了。”<scrip>s1();</scrip>
“哦……那就弄痛我也没有关系……”
柔n的足就像一段污垢的白藕,突然紧绷起来,踩进褥里。江雪将宗三的左脚捉了起来,挨到脸上。
“江雪!”
宗三扭动起来,并非抗拒,而是因为深情的ai意而惶恐了。江雪就像进行朝拜神明的仪式那样虔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