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冷笑:“不看你,我才多久没看着你。”
梁程礼又愧疚地垂下头,及时响起的门铃声终于挽救了他的尴尬与羞耻。
周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他仔细地检查了梁程礼的脚踝,留下了一堆杂七杂八的y酒y膏,又给他量了温开了些退烧y与感冒y,最后答应他不会告诉梁家父母,才笑眯眯地带着自己的小y箱走了。
他一走气氛又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梁程意坐在沙发上翻书:“洗澡,吃y,睡觉。”梁程礼唯唯诺诺,乖乖照办,等到他无比艰辛地把自己收拾好回了自己房间,一推屋门,整个人就定在了那里:“哥,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梁程意坐在床沿:“过来坐这儿。”
梁程礼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在他哥哥旁边,有点不安,梁程意伸手去拽他的腿,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梁程礼一半痛得一半吓得声音都发颤:“哥……哥……”不会要打我吧。
梁程意懒得理他,拿过一旁的y瓶把y酒倒在手上,毫不留情地揉在梁程礼的脚踝上,梁程礼“啊”了一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好疼啊。”
梁程意看着他委屈又害怕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软,手上的动作轻了j分,嘴上却不肯放过他,冷冷讽刺:“现在知道疼了。”
梁程礼一时忍不住,小声抱怨:“你就知道说我,是不是我亲哥哥啊。”
梁程意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说什么。”
梁程礼马上没出息地退缩了:“我说,我说,对不起。”
“嗯。”梁程意看他一眼,示意继续说。
梁程礼只好接着编:“我不该给哥哥找麻烦的,哥哥每个月回家一次本来就很辛苦了,还要为我c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