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一路都没有再睡着,或许是因为昨晚睡的比较多,我就看着窗外,见证了窗外的景色从入云的高山变成了小山坡的整个过程。我心中多少有些感慨,如果我从小是生活在那个村子里,又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模样。看样子爷爷应该是那个村子说了话就算的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搬到了吃水乡,让我在吃水乡长大,有了那样一个童年。
车子驶进了县城,朝着吃水乡的方向去着。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依旧没有上学,还是在家待着,白天抽时间出来看看书意思一下,自从老家祠堂回来之后,我早上六点就得起床,开始几天我起不来,三叔每天早上来查房,我心里恨的直咬牙,但也没办法,就按照他说的练手艺。
不过奇怪的是,除了早上那会在家之外,三叔基本上都是八九点钟就出门,也不说去干什么,因为第二天要被这货逼的早起,我没办法,晚上一般都比以前睡得早了很多,大多数时候我睡了也不见三叔回来。
说来也奇怪,从祠堂回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更加容易集中精神,而且之后又试了几次,每次我通过另外的方式看到的胸口处的那些青色光点,虽然控制起来依旧吃力,但比以前已经好上了很多。我渐渐开始有些着迷,那是获得一点成就之后的感觉,不过三叔对此一向是嗤之以鼻的,虽然每天早上和晚上我都得重复那些枯燥的动作,平静自己“浮躁”的内心,感受并且杯水车薪的控制加强自身的念力。两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是开始画第二种叫做“清邪符”的符纸,名字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在三叔口中,这玩意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初级里的初级。而且这货还告诉我,画符只是开始,后面路还长着,以后有的我苦头吃,这话虽然没什么,但这货说话时候的语气,让我恨的直咬牙。
这天早上,我爸妈都陆续出去了,只剩我和三叔在家,例行两个小时的练手艺之后,我和三叔开始吃早饭,
“叔,这些天你每天都出门,店子也不守,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嘴里嚼着一根油条,说话有些变声。
“小娃家家,管的宽咧,你娃就安心在店子里面守着,顺便学习学习,你可是要上高中的。”
说完,这货擦了两把嘴,然后就去了书房,砰的一声关山了门。
我知道这货又是去给那包袱上香去了,三叔每天早上都会给麻爷爷叫他带回来的包裹上香,那包裹就放在书房的桌子上,三叔把那写着道字的书轴又是给放了下来,那包裹就摆在道字的前面。
三叔走后,我进了书房,看着静静的放在桌上的包裹。这两个月中,不知道是第几次,我有一种去打开的冲动,但每次都是很辛苦的忍住了。
我来到那包裹旁边,三叔放的几根香还在悠悠的燃着,我拿起手,想了想,又把手放了下来,然后围着那包裹到处看,这玩意从外面的形状一点也看不出里面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三叔每天都上香的东西,应该有着什么名堂,我不甘心的走出书房,把门带上,然后拿起课本就去店子里面守店子。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柜台里面,面前摆着课本,除了数学,其他的就很是恼火,书上写的东西倒是看得懂,我妈有空也来教教我,但做题就有些勉强了,稍微难一些的我跟它死磕半个小时依旧找不到出路。
我边叹气便坐在店子里面,一上午倒还是有些生意,糖果水果之类的多少卖出去了一些,看着地上那五六个包装袋,我又开始犯愁。狗日的,看书就是累,本来想着只吃那么一丁点来缓解一下,结果不知不觉,这零食卖的还没我吃的多,待会不知道又得被我妈说成什么样。
我看了看依旧绑在我右手手腕上面的青色绳子,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