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试着稍微动动胳膊腿的时候,他明白这不是梦,一切都跟八年前那天早晨一样,这不是梦!
下面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昨晚没感觉到会有这么不舒f,似乎里面还有异物,肿胀的感觉简直让他想骂人。
房间里没有动静,床头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快到中午。
那人肯定又逃走了!
谢知正!
c!
怒火无法控制的往x腔涌,安厦闭着眼深深的呼出j口气,试图减轻他的怒意。他还得办理退房,还得回家照顾嘟嘟,根本没有多余精力一个人在酒店发脾气。
但他活动两下就放弃立刻起床的念头,浑身酸痛,手脚无力,头晕脑胀,简直像是被拆过似得。
他摸到床头放着的电视遥控器,索x打开电视等着恢复力。
不料这时门外“滴”的一声刷卡声,安厦立刻警觉起来,但他依旧躺在床上不动声se,看看是谁。谢知正很有可能像八年前那样逃的无影无踪,所以来的人不是易辉就是曹云洲。
“安厦,好点儿没?昨晚睡得怎么样?”谢知正走了进来。
安厦愣了一下,他很意外,怎么谢知正没有逃走?还是说打算跟他坦白昨晚的事情?
谢知正走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没烧,看来你只是喝醉了而已。想吐么?我给你叫客房f务,想吃点儿什么?”
安厦注意到谢知正换了一身衣f,他现在的衣f并不是昨天扫墓时穿的那身黑西装。看来他半夜离开后回家换衣f去了,但他怎么感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安厦盯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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