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童升的母亲说:“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有数,我问他的时候,他不说话,只是笑。我就猜测八成是孩子乐意。所以今天我自己过来,给你这几个钱,抽个空你过去走趟,跟梦茹的母亲说说。”
周老师接过钱,笑嘻嘻地说:“好。”
童升的母亲还很客气地说了声:“他婶子,这事就要你操心了。”
周老师说道:“我操什么心,关键是人家两个人有缘分。”
说着周老师和童升的母亲都笑起来,很陶醉,甜蜜蜜的感觉。说着,笑着,童升的母亲走了,茫茫的雪花飘落下来,钻进童升母亲的衣领里,很凉,童升的母亲却笑嘻嘻的,心里感觉很热。
到了第二天,周老师上学校的路上,又和秋萍走在了一起。周老师说:“昨晚,童升的娘来了,前一段日子,学校里忙,童升没有去,现在他们学校里放了假,童升去了,听童升的母亲说两人还挺谈得来。童升的母亲这不昨晚给拿过来点钱,叫我抽空去趟,跟你婆婆说说。”秋萍听了,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周老师从自己的小卖部中拿上东西,去了神婆家,神婆的屋里挤满了人,水泄不通,周老师进去,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挤了个地方坐下。神婆开话了:“周老师,你来有事?”
“有事。”周老师说。
“什么事?你就说吧。”神婆问。
“人家又看中了梦茹,这不叫我来了。”周老师说。
“谁呀?”神婆问。
“是童升家。”周老师话刚一出口,神婆的脸色就变了,有点略微的绯红,不是少女的那种羞涩的红晕,而像猪尿泡一样,憋得难受。神婆毕竟是神婆,‘神’的出奇,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平静如初。
周老师没有觉察到神婆的这一细微变化,神婆说话了:“等梦茹回来我问问。然后我再给你个信。”人多,周老师坐了一坐,说:“老嫂子,你们在这里玩吧,我走了。”说着,周老师走出了‘神’屋。
周老师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自己就等着听信吧。不一会儿,周老师就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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