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遇到更让我担心,更让我想要照顾的人了。”<scrip>s1();</scrip>
“你这家伙……说一句ai我就那么难吗?”他非常不爽地对我瞪起了眼睛。
我笑了,一面轻声说了句“我ai你。”一面低下头去,动情地吻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我没有周翎那么想不开,非要做个有气节的男人,所以我也没有去找什么新工作,反正在医院照顾刘奕恒,既能跟喜欢的人时刻呆在一起,又有的吃有的睡,一分钱都不用我花,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个月后,刘奕恒出了院。
刚出院的刘奕恒只能做些脑力劳动,在上海、南京两地间飞一飞,打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日常生活还得由我来照顾,因为他的身不止是没有完全康复,而且还留有一些疾患。
他左侧身上留下许多细细小小的疤痕,虽然日后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高科技疗法慢慢淡化,但天气稍有恶变,他就会感到相当不舒f。他的左眼视力只能恢复到一千多度,也就是说差不多等于瞎了,而他的左腿短时间内必须使用轮椅,以后也要用拐杖,要想恢复到健康状态,今后j年内还需要做无数次大大小小非常痛苦的手术才行。
我和他的家人都不赞成他再去做那些手术了,但他自己非常坚持。我知道,他是想给我一个完整的人,所以我后来就不再劝阻他了,尽量在生活与精神上给他最大的支持与鼓励。
虽然我没像周翎那样坚持要自己打拼未来,虽然一天至少有二十个小时要陪在刘奕恒身边,但我仍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