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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寻找机缘(1/2)

作者:张家界梅子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7节寻找机缘

    这个张秘书是她的秘书兼情人?我一时乱想,想不到这女人到了这年纪还有怀春的时候。

    我在车厢里给孩子喂了奶,又给他换了尿不湿,看他们还没有回来,看来想必很有酒兴。

    我把晨曦放在床上,他很懂事样子,吃饱了就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望着这对他很有好奇心的世界,左转右转过不停,两只小腿在做运动,不断地左一脚右一脚地做着伸展运动,嘴巴里快乐地咿呀咿呀哼起了歌来。

    可能菜太咸了缘故,我倒了杯开水,慢慢喝起来。

    直到花灯初上,火车在铿锵铿锵着一路狂奔,窗外的景色已经模糊,渐渐的只看到黑影,和山的形状了。

    车厢里灯火辉煌,包厢里却温暖如春,没有普通车厢里乱糟糟的吵闹声,也没有浑浊的气味。

    我和衣躺在床上,孩子放到了里面,我则趁着灯光看起了书来。

    一阵脚步声停在我的包厢前,只听嗖的一声,包厢门拉开了,阿姨醉醺醺地由张秘书搀扶着进来后,倒在了床上,张秘书脸上红红的,微醉的样子,眼睛里露出一种迷离般的yin光,我赶忙避开那眼神,看着酒醉的阿姨。

    阿姨头发已经散乱地洒落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眼睛闪烁着那种迷迷诱惑的光,微启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那帮鸟人,想搞垮我……”看到阿姨与他秘书亲密的样子,外人一看就知道老牛吃嫩草。

    我小声地问“阿姨这是怎么了?”

    “呵呵,不要紧,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你看是不是……?”我听完他的话,想起他先前的举动,看到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立即明白了。

    我赶忙对他说“没有关系,我到你包厢里去也是一样的”说完就抱起孩子,拿上我紧要的包,就去了他的包厢。

    我刚到隔壁,只听咣当一声我的那包厢就关了。

    他的包厢里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人,看见我来了就问我“那个小伙子呢?”我笑着告诉她说“和我调座位了”

    “哦,你们不是一起的?”

    “不是,我坐在隔壁”我说着话,想边把他靠得很乱遭遭的被子铺开。

    “把孩子给我帮你抱住,你把床铺好”老妇人的脸,显得很饱满,很有精神的那种。

    她看了看我然后说“你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说“早结婚,早得力嘛”

    我铺好了床,向她道了谢。

    她笑着对我说“我今天太累了,那个小伙子一点都不安分,不时到房间里兜来兜去的,我想睡觉了”说完就侧身睡下了。

    不多时,就传来了她轻微的鼾声,我也觉得累了,搂住孩子也睡了。

    孩子在我怀里乱动,他不想睡觉,我把奶头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安静下来。

    我闭上眼睛,耳朵里传来火车奔跑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

    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不多时,我感觉我的耳膜被一种奇怪的声音震动着,我抬眼看了对面那个老人,她还是那么睡着,只是没有鼾声了,我侧耳又听,感觉是在我的床上发出来的,孩子嘟着小嘴睡得酣熟,送子娘娘是不是叫他学着笑。

    这声音不会是我孩子发出来吧,像气踹嘘嘘的感觉,还有像病床上那样哼哼的音调,时紧,时慢,时猛,时松。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张秘书和阿姨他们……。

    实在想不到阿姨会在火车上与人出轨。

    想不到这么优雅的女人也会找情人?还是身边的工作人员。

    看来这社会,真的像染缸一样,你不想染色,还真不行呀。

    黑夜中,我的眼睛里弥漫出徐老师当初对我的侮辱,想不到他的夫人,也养着小白脸,难怪他们夫妻两个各自在外竞赛着。

    我想报复他的念头顿然出现,让他的老脸丢尽,看他有什么气焰还那么嚣张。

    想到了他,就想到了伶俐,伶俐对我来讲可是肝胆相照,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她还不恨死她老爸了,也恨死她老妈,就会让她变成一个有恨的人,她的思想不在单纯。不在那么清纯。

    如果按照阿姨给我指引,我将会这一切步入官场的时候进行。

    还不到天明,晨曦就在被窝里用腿使劲地蹬着,被子都被他瞪到一边去了。

    对面的老妇人喊道我说“妹子,你的娃儿要起床了,在吆喝着呢”她这一叫,把我叫醒了,看来昨晚隔壁的哼哼声耽搁了我不少瞌睡。

    我不好意思朝她笑了笑,“我睡得太沉了”

    “不是沉,是闹得睡不着,不说你,我都是这样,哎!这人呀,寻欢也不找个好地方,搞得我们两个一夜没有睡好”听她说这话,我知道她也被震醒了。

    我含蓄地一笑对她说“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罢了”

    她鄙夷地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算是对我的答复。

    我正奶着孩子,就传来敲门声,我起来给开了包厢门,我一看阿姨衣着一套米色毛领翻边短装外套,下穿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条白色长丝巾飘在她敞开的胸前,内面的高脖领蓝色衬衫刚好配得上那白色丝巾。

    头发还是一泻千里之势,大波浪翻滚在她的胸前,肩上,背后。

    现在的她,已经全消失了昨晚酒醉之态,恢复了淡妆大方的优雅。

    这般美妇,那个男人还有不想上的?

    我看着她这般的变化,也是怔怔的。

    “怎么了”她含笑着问,“阿姨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比我在你家的时候,变了一个人”我殷勤地朝她送着恭维话。

    “小席,你过来一下”她依然面如桃花一般地朝我喊道。

    “好,您稍等一下”我还没有洗脸,我得赶忙把自己整理一下。

    “孩子我先给你抱着,你去洗脸吧”她看出我才起床,主动地抱起了我的孩子,帮他穿着衣服,换起了尿片。

    她看孩子的屁股红红的,对我说“搞点热水,把胯裆擦擦,不然孩子会受不了的,烧裆”。

    “我想先洗脸,然后给孩子洗屁股”我说。

    我拿着洗脸的毛巾,牙刷就出去了,阿姨则穿好孩子的衣服,上回到我原来的包厢里面了。

    我到了洗漱间,这里站了几个人在等待着洗脸;我站在厕所边上等待着。

    厕所的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人,我朝他看了一眼,原来是张秘书,张秘书对我凝视了片刻会心地笑了笑。

    我赶忙像逃犯似地,躲开了他坏坏的眼光。

    等我洗完脸,回到包厢里的时候,他正在给阿姨泡牛奶,袋装的奶粉。

    看来这秘书这活儿,不仅对市长大人的一切都要细微的关照,和照顾,这不是贴身的私人秘书?看到他这样的举动,我就想起了老公寇宪政的秘书,难道他们也像张秘书一样吗?。

    阿姨见我来了对我说“先给孩子洗洗”

    这句话,打断了我的联想,我赶忙抱住孩子去了洗漱间。

    等我整完了事情回来,阿姨早就喝完了牛奶,正吃着苹果。

    她递给我一个。

    我见阿姨朝张秘书使了一眼色,他就站身出去了。

    她站起来关上包厢门。

    我心里预感着她想说什么了。

    我坐在床上奶着孩子。

    “刷刷,你昨天睡的好吗?”“阿姨,你不知道,我昨晚睡的好沉好沉,不是对面的老妇人叫我,我还没有醒呀”我赶忙回避着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昨晚张秘书太不像话了,我本不想喝酒,他硬是要我喝,这不我心情一不好,喝了一点儿就喝醉了,还让你去隔壁睡去了。真不好意思”她说这话像是跟我道歉的语气。

    我赶忙说“这没有什么,他也是一片好心嘛,要不是我带着孩子,我也会伺候您的”我不失时机地向她讨好着。

    “刷刷呀,在伶俐面前……”她的话没有落音。

    我赶忙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您放心吧,我今后得全仰仗阿姨您了,如果您需要我,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张秘书是您的秘书,我也是您的秘书”

    “那就好,你比伶俐成熟多了,要是你在她身边做事我也就放心多了,这次回去以后,加紧复习,考试内容,现在都有书买,《全国公务员考试试题》还有《申论》这两个本,再加上世事,多关心国家近端的事情”她这时候的声调已经完全不同于刚才对我那种道歉的味道。

    这是一个长期在官场上使用的那种语气,威严而高调,不可一世,不可反驳的那种力度。

    正是这种说话的语气,我觉得她心里一点很虚,表面的坚硬,不一定内心强大,而外表柔软的,不一定内心不强大。

    我就是属于后者。

    “好的,阿姨这样对我,我刷刷来生也感激不尽,如果我去了您那里,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好工作,不失您的厚望”我赶忙像下保证书一样誓言旦旦。

    “这就好,以后怎么做就看您自己了”她还是那种语气,我感觉她已经恢复了做天王一般的冷艳和威严。

    我并不是惧怕她,才显得这般唯唯诺诺,而是她给我伸出一枝橄榄枝我才会如此的卑微低调,我隐藏着锋芒,含而不露,胸藏万般计谋,只是等待机遇而已。

    “呵呵,今天说的也够多的了,你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去给你买”说完,她起身出去了。

    我则放下孩子,在行李架上拿下我的包裹,取出吃的来。

    一桶泡面和几个蛋糕就解决了问题。

    但阿姨转回来的时候,我正泡着面,她看见了连声说“你这个丫头,我说好跟你买吃的,怎么吃上泡面了”“阿姨,我本来就带着吃的,我闲火车上的东西太贵了”我赶忙解释着。

    “吃这,这是春卷外加豆浆,这对你有孩子的人有好处”我还真感觉到她像自己妈妈一样,关心着自己。

    我不好拒绝,喝了她给我的豆奶。

    我们转了话题,我想知道伶俐谈了男朋友没有。

    “阿姨,我想知道伶俐谈了男朋友了吗?”我问。

    “唉,这丫头不知咋了,就和那些姑娘们玩,从来没有看到她带男生回来”我听见她这话,暗想伶俐爱好女色,还没有改过来?我弟弟的激情没有让她女性苏醒?

    “她会谈恋爱的,您不用操心”我安慰着她。

    一路说闲话,这时候,列车员来到我们包厢前喊道“列车快进站了,请做好下车准备,先把卧铺卡换成车票”。

    我们换完车票后,就感觉到火车车轮在慢慢减速,那车轮碰击轨道的铿锵铿锵声在慢慢拉长,鸣笛,是给站台上一个警示。

    武汉站到了。

    我坐在包厢里看着外面,眼睛里紧盯着一晃而过的那些人面容,想寻找裴智勇。

    这时候,张秘书满脸笑容来到我们包厢,对汤阿姨说“我帮忙给这位小姐送下车,然后再接您好吗?”我赶忙拒绝说“谢谢您的好意,我有朋友来接我”我总感觉到他的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是真的吗?”阿姨站起身整理着东西行李。

    “是真的,阿姨,感谢您一路照顾我,下次再见,这是我的号码,请您把您的电话留给我”说完我很主动地要了阿姨的号码。

    我想不管什么人,都会有用的那么一天。

    裴智勇来了,穿了一身警服。

    比在京城看到他的时候威武多了。

    “刷刷,你终于到了,我等了两个多小时了”他打了站台票上到车厢里找到我,就说了这句话。

    阿姨和张秘书看到我真的有人接来了,就对我说“那我们下次再见呀”。

    “那是谁呀?”裴智勇问。

    “我的一个朋友,凑巧在京城遇到了”我很淡描回答了他,并没有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市长。

    裴智勇提着我的两个行李箱,我则抱住孩子,我这时才想起要他买背篓的事情。

    “你帮我买的背篓呢?”我看他空着手进来的。

    “哦,你就要呀,你的孩子才那么点,坐不得,得等三个月后,等他腰长硬一点了才行”他懂的比我还多。在裴智勇的带领下,上了一辆的士,来到离武汉不太远的桃仙县城。

    我被裴智勇安排在一家宾馆,这里的宾馆不像京城那么豪华,就是简单一点。

    裴智勇一到宾馆,就像我说起了宾馆选址一事。

    我听了以后就问他“包括买地到竣工得多少钱?”

    “我们先到桃仙县国土局咨询一下出让土地的价格,然后和他们谈判,我那里有一个同学,他老爸是国土局长,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很踏实,猜想不到80%的把握,他不会这么说的。

    歇息了片刻,我跟他说“我要先给孩子洗个澡,昨晚没有洗,吃奶的孩子有点味道了”我们老家有个习惯,孩子清早一个澡,晚上一个澡,不像北方,不给孩子洗澡。

    我叫裴智勇给我在宾馆里找一个盆来。

    他出去后,我想给辉仔打个电话,如果让他知道我回武汉了,他会责怪我的。

    趁裴智勇出去给孩子找盆的时候,我跟辉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武汉了,住在江东宾馆,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你到我这里来聚一聚”他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购买土地,想建一个宾馆。

    他二话没有说,当即就答应了“你来了,我哪里有不来之理,何况你是来投资来的,到时候,我也投一股,我也好帮你管理”听这话让我好振奋,如果是辉仔管理当然不错,起码对我忠心耿耿。

    我告诉了他的路线,然后说“你到武汉了再和我联系”我猜想,从他那个镇上到武汉,最多到晚上7点左右就到了。

    趁现在还有空挡的时候,去拜访国土局局长。

    我拿出烟,心想还买点什么孝敬他?。

    裴智勇拿盆来了,我边在浴室里给盆放水,一边跟他说“床上有两条烟,看是不是还需要买点什么?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去的时候去买”“你买的什么呀”他好奇地问。

    “我跟你也买了一条烟,你好打点关节”我在浴室里面说;“我不要,我就拿去孝敬国土局局长吧,他们伸手拿贯了的,如果吝啬的话,我们包准泡汤”

    “嗯,这个就由你来打点”我知道就这社会,谁都想在职务上摸上一把。

    我给孩子洗完了澡,放在床上给他穿衣,晨曦高兴得咿呀咿呀唱起歌来了,裴智勇看了就说“你这孩子不像才2个月的,倒像5个月大的孩子了,长得这么胖,你看他那手臂,长得像藕节一样,白嫩白嫩的,嘻嘻”他说完这句话,就逗起他来了。

    “你的孩子呢?多大了?”我笑着问他,

    “有一岁多了,是个女孩子,挺调皮的,喜欢哭”

    “我老婆经常会在电话里唠叨说,我一个人带孩子,又要教书,都快要累死了,你也不回来帮我一把”他说完这句话,一脸的无奈,口气是那么的忧虑。

    “我不是不想回家,而是我的职责,不允许我回去,虽然看似上班没有什么事情,但一旦发生什么案子,就会忙得要死,这就是当警察的不好”。

    “慢慢来,如果有机会就调到一起去”我已经穿完了孩子的衣服,在整理着衣服说道。

    “我们先吃点饭,然后去局长家”裴智勇看完给孩子穿戴好了就说。

    “好吧,随便东道主安排”我嬉笑着。

    “走咯,去吃饭”我抱起孩子,高兴地背起了款包。

    “饭菜不要太奢侈,便饭就行”我对裴智勇说,我知道一个小警察能有多少薪水?又挣不到外快,如果几顿把他吃完了,还不遭他老婆的骂。

    “真的木?我真还没有多少钱了”他不好意思说出这句话。

    “我们不用这么客气,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也不是外人嘛”。

    我们找到一家饭馆,要了一个鸡火锅,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土鸡了,外加一点青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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