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生活起居,为您随身服务,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您多多原谅。”
“哦,哦!”罗老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覃雅茹,神情有些恍惚,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说,“对不起,小覃同志,我认错人了。”
“老首长,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一个什么人啊?”覃雅茹猜测,自己可能和罗老的一个故人长得像。她本来想问,我是不是长得很像您的一个什么人啊?但话到嘴边,她又把“您的”这个词去掉了。
“是啊,你和我的一个故人长得极其相似。”罗老若有所思地答道,“所以,刚一看你,我才会突然走神,”说罢,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叹道,“你和她真是太相像了。”
“那您就权且把我当她呗,”覃雅茹歪着头,眨巴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罗老,俏皮道,“我可以猜猜她是谁吗?”见罗老没有反对,她大胆道,“我猜,她是您年轻时的女朋友!”在说到“女朋友”三个字时,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并像小孩子似地用手指了指罗老。
“呵呵,你这个鬼丫头,真聪明!”罗老被覃雅茹逗乐了,呵呵大笑。
他这一笑,让一直在旁边为覃雅茹紧张着的周部长、白先起、齐鸣轩、包括刘全义、秦昱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老首长,您好!我是白水市的市委书记白先起,”这时,白先起才上前一步,半躬着身子,向罗老伸出手,热情地说,“我代表白水市二百万人民,欢迎您来视察指导工作!”
“白书记,我一不是来视察,二不是来指导,我只是回来看看当年我战斗过的这块土地,我也很牵挂曾经用生命保护过我的乡亲们,时隔这么多年,不知他们都变成怎样了?”
罗老说到乡亲们时,眼睛都有点红了,他接着又感慨道:“我十七岁加入党的地下组织后,就一直在这兴坪坳的老鹰山里面打游击,历尽了凶险,几次被白狗子追杀,幸亏乡亲们拼死保护我;否则,我早就命丧黄泉,哪还有今天啊!所以,我无论走到哪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兴坪坳的乡亲们,是他们给了第二次、第三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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