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带走伤口上的血。
我索x把罐头也扔到一边,又去拿起日记本,也马上扔开。吴妄离开以后,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用尚且清醒的大脑分析了一下,接下来的发展只有三种可能:第一,吴妄给我一个坐标,我们一起进入初五号;第二,吴妄给我一个坐标,我却没能找到他,只有我一个人进入初五号;第三,吴妄没有发来坐标,我也没有找到他,我们一起死在太空中,却处于两地。第一种可能实在微乎其微。
罐头不知道碰到了哪,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去寻找声源,只见里面的r块带着粘稠的汁y,漂浮在了空中,按照各自的轨道发散,像是一群人在跳一只缓慢的老年舞蹈,十分滑稽。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又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可是又无法控制。由于刚刚的情绪波动,现在我的身很暖,所以至少这次的失神应当不是低温导致的。可是现在如果再陷入昏迷出现幻觉,身边已经没有能够叫醒我的人了。
食物以飞快的速度四散开来,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于是上前,想要把r块都敛在一起。可是每当我伸出手来,r块就像有生命一样,在我抓住它之前从手边溜走。而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觉得诧异了,只是在条件反s地继续去捉。
连块r都在戏弄我。
于是,我就在捉拿r块、r块飞走,继续挥手捉,这样永无止境的循环中继续下去。就算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停止,身却不听从大脑的指令。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挥动,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像一个荒唐的梦境。
也许这就是一场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过分冗长的梦,又过分真实,梦中有梦,永远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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