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议是按照同类案件的规则处理,对她进行巨羊人平均寿命三分之二的年限的监禁。
但如此一来她的孩子会失去母亲,她作为一个母亲也会悲伤一生。
我试图在ai能接受的范围内为她做点什么,因此一直在烦恼着。
我父母早逝,现在对他们我只有一些稀疏的记忆,但我仍记得当我失去一切,只剩下独自一人面对全世界的时候的无助和悲恸。
后来我觉得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以后也都不是一个人了,然后我又迎来了这样的一次失去。
夜晚总是让人心烦气躁,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会想到过去的人和事,想我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有时候我看到j与s,和k站在我的床边,面无表情地俯瞰着我。
为了将这个影像压制过去,我便会开始想更令人痛苦的那个人。
全身上下便会过敏一般涌起快感,每个ao孔都耸立起来,被一波波的渴望洗刷着。我咬着嘴唇用手攥紧y茎,开始会觉得爽,但越来越紧之后便感到j乎爆炸般的痛楚。
直至疼得满身大汗,yu望彻底被痛苦压制之后我才放开手,身下chou搐着,擦碰到床单都会觉得疼。
这之后整夜都难以入眠。
每天对这样的自己的厌恶都会加深,突然我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scrip>s1();</scrip>
次日在法庭上,我将自己的决定告知ai。这个巨羊人将获得应有的刑罚,但是是在十年以后,届时她最小的孩子也已经成熟。
下午我约见了a先生,向他提出了我的要求。
a先生沉默半晌,说:“可以是可以,但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肢的移除和改造虽不是不可逆的,但再生品总是不一样。”
“我已经想好了。”
对y茎和睾丸进行切除,激素代谢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