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啊,脱啊!**了老子给老人头!”在酒精的刺激下,在**的舞姿**下,**的狂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掩住了空灵剔透的美妙音乐。
灯光渐渐明亮,女郎烟视眉形,涂了鲜红范丹指甲的两只纤纤玉手交替搓揉露出大半鼓鼓囊囊的球。随着晃荡的身体,那对球也在跳荡。忽而,她曲臂在背后一挑,胸前仅有的那块小布滑了下来,蓓蕾初绽,春光乍现,滚圆坚挺的双球一览无余。
女郎并不罢休,水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半吐出鲜红的小舌,画着暗紫色眼影的*双眼斜晚着台下,手托着两只围着玫瑰花的雪乳,作为玫瑰花蕊的两粒饱满的紫葫萄微微地颤动。
顿时,台下炸开了锅,尖叫声口哨声,夹着女孩的朗笑声。
女郎将胸罩的细带带在食指间缠绕,一甩手,月句罩向看台飘去,引起看台上有一阵骚动。
“十四号桌李老板赏四百元!” “七号饭桌何先生赏六张老人头!”“三十号饭桌蔡老板赏― ”主持人一声接着一声报着各个饭桌的赏金。
吴中有咽了口唾沫,暗暗骂道:“他奶奶的,这些龟儿子哪儿弄这么多钱,什么时候分给老子一毛。”
在老人头的刺激下,台上的艳舞女郎跳得更加起劲了,抖肩,**,下腰,绸缎般的肌肤,诱人的曼妙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当把男人们淫邪的胃口吊得十足,她一致玉手捏成兰花状,轻轻启动樱唇,露出贝白皓齿,对着这朵兰花虚了一口气。随着这口气,兰花指一转,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入短裤,一点一点地向下褪去。
灯光猛地暗了下去,大厅里漆黑一团,客人们当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都屏住呼吸,等待那个刺激时刻的出现。
半分钟后,灯光霍地闪亮。一束强光笼罩下,女郎媚眼笑吟吟地望着台下。单手扶着钢管,臀部慢慢地翘起,底下纤毫毕现,一览无余。
时间放佛停滞,令人窒.息的沉寂中唯独留下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吴中有看见,旁边桌上的一个鬓发斑白的老男人伸着老长的脖子,贪婪地盯着****的女郎的*,涎水趟过嘴角,挂在腮帮上,如一只被捏长了脖子的待宰的老鸭子。
忽地,快节奏激昂的打击乐声响起,镭射灯光打下来,在酒精和药力的催逼下,无数男人和女人晃入台前的舞池,举着双手,身子随着急促的鼓点风抗扭动头机械性地前后左右癫狂晃动,放佛不将脖子扭断誓不摆休。寻欢作乐的男女们陶醉了,麻木了,忘乎所以了!这是吸食摇头丸后的典型症状。
吴中有感觉自己的血液也在加快,面红赤耳,丹田处一股热力徐徐升起,裆部的某个部位也微微地起了变化,开始膨胀。
服务小姐在看台里穿梭兜售,手里托着内置红色片片的塑料袋。有人忙着交钱,女服务员忙着从中取出片片给他们。一拿到片片,他们便破不接待地和着酒吞下。
吴中有猜想,那里面应该是传说中的摇头丸。他招过一个服务小姐,站起身来,指着他手中的塑料袋,试探着说:“这个,多少钱一粒?”
服务小姐伸出三个指头,吴中有不知道这三个手指头表示三十还是三百,只得呜呜呜几声,又坐了下去。
服务小姐不屑地笑了笑,又转向别处去了。
吴中有心想,碧海银沙娱乐中心就是个黄毒之窝,如此明目张胆开在闹市,难道,当地的公安机关就不管吗?很显然,它的背后有保护伞,这把保护伞看来不小。会是谁呢?
一刻钟后,芳姐从楼梯上缓步下来,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全然不像刚才那副病快快老是打哈欠的女人。
一个服务生过去,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声。她点了点头,向室外走去。吴中有猫了一眼那个保安,见他正魂不守舍地盯着台上那个赤条条的舞女。机会难得,他抬腿轻步离开,随着那个女人的身后。
出了门,打眼一望,没有瞧见那个女人,又四下寻觅,还是没有。女人幽灵般转瞬就没了踪影。按理来说,她那身艳丽的穿着在昏黄夜色中是很打眼的。吴中有担心监视他的那个保安发觉自己离开,会追上来,忙火急火燎地穿过街道,来到了对面公交车站点铁皮崖下的暗影里。
“包龙图打坐开封府,尊一声验马爷细听端: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在朝房与研马爷相过了面皮― ”这是秦腔((铡美案))中的选段。粗犷而醇厚的秦腔唱调,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感,回荡在静谧的夜空。
这是一个疯老头,他艳着木棍,梗着脖预踏着节拍一路高唱着向碧海银沙娱乐中心走去。来到门口,大马金刀地在大理石柱旁彩砖地面上盘膝坐下,棍子扔到一旁,呀l 唱声引来了不少路人。如果是平日,吴中有听到这么地道的秦腔会忍不住击节叫好。可此时,在灯红酒绿的娱乐城门口,由这癫狂的疯子唱出来,人耳后竟是那么地凄然和悲凉。
就在这时,一个保安引着一位披着上衣的瘦个子那人,快步赶往娱乐城。吴中有仔细一瞅,吓了一跳。原来,那个披衣男人正是那个自称是王书记秘书的张野,保安是那个收了他小费的胖哥。
幸亏自己走得快!
“滚― ”那个保安走到疯老头面前,就是一吼。
疯老头停住了唱,木伪着表情,傻笑几声,说:“你们赔、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赔,赔你个头― ”保安大吼一声,上前飞出一脚,踢在疯老头的胸口上。疯老头一声怪叫,身子歪倒,头猛地磕在彩砖上。这一声磕得很重,就连站在对面街道的吴中有也听得清楚。
顿时,疯老头口吐白沫,哼哼卿脚地躺在了地上。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颤巍巍地爬起来,不敢看那两个恶煞,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哈哈哈― ”张野和保安一阵狂笑。
不远处,一家超市的橱窗后面,那名目睹了这幕的吴推销员,望着拖着伤残而去的疯老头背影,泪水夺眶而出,脸部涨红。
这些家伙,也太嚣张了,还有没有王法!吴中有心头气愤,又担心被他们发现,急忙抬脚准备离去。在绿化树的树阴里才走几步,他迎面看见那个女人懒洋洋地艳着步子走来。在她身后,几个小黑影相互架着膀子背向而去。
这个贱女人,居然和那些未成年人交易!吴中有生出一股怒火,一时来不及多想,低头快步前行。与那个女人擦肩而过的刹那,他伸出手一揽,捂住女人的嘴,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头,顺势扮过她的身子。
这女人突然遭袭,呜呜地叫了起来,两只手抓挠了几下。吴中有紧走了几步,裹挟着她进了街旁的一条小巷子。
这是一条死胡同,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早就黑了灯,呼呼大睡了,显得非常阴森。一进巷子,吴中有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学着电视里黑道老大的语气,在她耳旁压着嗓子吼道:“如果你不想吃苦头,不想死得很惨,就怪怪滴听我的话。
那女人很惊恐,忙不住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吴中有又拖着她走了一段,到了死胡同的尽头。旁边一一株古树,枝干横绕,柳叶茂密,蓉蓉月色中,牛甫满枯叶的地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斑驳的树影。到了树影里吗,吴中有才将捂住她嘴的手移开。
女人被他捂得几乎室.感,这下被松开,好久才回过神,然后是连着打喷嚏。稳了神之后,她才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劫持她的人。这一看,她不由大惊道:“原来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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