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病了。我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有血有肉的正常女人。有生理也有心理需求,流点水算什么?”郝大根扒开毛草仔细打量。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水吗?”
“周晓兰,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想我的时候才流的?”郝大根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右手一僵突然停止了。
“除了你,我现在真没有男人可以想。该死的二流子。你把我害苦了。”周晓兰的情绪突然失控,爬起身子扑倒他,压在身上激动亲吻。
“这算什么啊?难道小说里写的逆推戏要发生在我身上了?”郝大根不但忘了挣扎也没有回应,傻傻的宛如木偶似的任由她爱抚亲吻。
身体没有动作可生理反应却不受节制。周晓兰的右手还没有摸进沙滩裤里,里面早就一片混乱了,弹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顶得周晓兰全身都痒了,尤其是本就痒麻的地方。
所谓的面子和尊严此时此刻变得一文不值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而野蛮的放纵自己的原始欲望,彻底释放一直压抑的生理需求。
“天呐!好硬!他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厉害?难道这就是小说里面写的天生异禀?”周晓兰拉下沙滩裤和裤衩,张开五指紧紧抓在掌心。
“完了。我郝大根今天真要被女人逆推了。”郝大根的右手食指戳进了湿淋淋的夹道里,以这个湿度完全可以进去了。
“二流子。你把我害苦了。我也害你一次,把花柳病传给你。”周晓兰仰起身子脱了睡裙,跨骑在男人腿上,对准目标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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