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摄魂给我。”
头顶上传来翁白术的声音,轻淡得很。秦修一咬牙,将摄魂扔将上去,“拉我上去。”
翁白术接住摄魂,把玩一会,低眸看了看秦修,眼中浓稠一p。
“秦修,六竹彻底魔化,变为魔尸的事是你做的。”根本不是疑问句。
秦修心下一凛,才出虎窝又进狼**。
“……是。”
翁白术摩挲着摄魂印,语气平淡,“我总是想原谅你,可你每次都给我一个必杀你的理由。”
“你身上有我下的符录。”秦修兀自笑了笑,还有这个杀手锏,看来他还蛮会未雨绸缪的。
“什么时候下的?”
听不出惊讶,语气毫无起伏,“你为君六竹解毒晕倒的时候。”
“那我就更没有原谅你的理由了。”翁白术站起来,低头看着秦修吊在崖边的身,眼中浓稠的墨se沉静。
“秦修,记得找我报仇。”
秦修只觉得扒在悬崖边的指骨一阵生疼,折的折碎的碎,不由松开。x口猛然一痛,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一起,口中喷出一口血,他似乎尝到了更为细碎的、血沫的咸味。
翁白术静静地看着下坠的身被黑砂黑雾遮掩,眼中古井无波,再轻轻一踢,cha于悬崖边的湛棂翻了j个滚,尾随着秦修坠下的方向而去。
婴孩般的啼叫刺破耳膜,一只白首赤身的大鸟挥着翅膀掠下深渊。
翁白术一手提起要跳下去的火红狐狸,也不管它怎么挣扎,一个手刀下去打晕了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