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侧头看了他的侧脸一眼,应了下来。又将视线移到他手里精致的小炉子上,问道:“等这事完了你去谷里,我想你在冬天应该不会好过,谷里有春夏之地,可以去那修养。”这人被关在九重牢里十多年,寒气早已浸,而且内还有至y至邪之物——摄魂印,丹田被毁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可以想象,他在冬日要忍受怎样一番折磨。<scrip>s1();</scrip>
“无碍,真的折磨在初一十五。”
一凉注意到他脑后扬落不定的白纱,“白术,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怎么说?”
“更好看了。”
“……”翁白术唇角的笑容僵了一瞬。
不可否认,翁白术这天赐的脸蛋就算缠了白纱也有另一番风味。但一凉想的并非这个,将人救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翁白术变了。以前的翁白术心绪不稳、x情不稳,连作为一名“正常人”都不稳,说明白点就是长歪了,人格不全。就好像太久被囚禁在某个空间里,后来终于能出来了,可又被自己绊住。再一针见血的说那就是不敢正视自己,优柔寡断,畏首畏尾,但那个时候他还有感情,有牵绊,纵然这些情感都是他给自己套上的枷锁。而如今的翁白术就像即将收入剑匣的宝剑,半露锋芒,够锋利也够h人,这是一种绝佳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毫无牵绊,因为他无所畏惧。
雪地上多出一团金se会很显眼,一凉就见一个金se团子从假山后滚过来,细细一看才发现是两只猫,一白一金,抱着滚在一起,又抓又咬。然后当初在翁白术前上演的那幕再次上演。
一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