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也是有去无回。身为陈王的家将,骆俊怎能让陈王冒险。
“陈王!”文聘一激动,牵扯的伤口崩裂,血迹印出。
“陈王三思而行啊!”卢植白胡子翘翘着,这一仗凶险万分。
“子干无需多虑,当年我在豫州尚能击退黄巾,小小几个叛逆我还不放在眼里,这渔阳城上就由你来主持大局,万一……”陈王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喉咙一阵酸涩,顿了顿道:“万一我战死,请公子把我陈王刘宠的名字竖在这辽东,让世人知道,大汉虽死,汉室子孙也会守护这最后一片净土。”
“陈王!”
“陈王!”
……
话罢,陈王刘宠脚步匆匆走下城楼,喝退一旁阻拦的众人,口中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谁要贻误战机,莫要怪老夫刀下无情。”
一旁的卢植双眸一酸,身子缓缓一拜,高举手中的利剑喝道:“陈王走好,我为君壮行。”
文聘掂量着手中的厚度,大吼一声,拔过身旁的兵刃,不管迸裂的伤口,宝剑狠狠地划下,插入攀爬敌军的身体里,口中大骂道:“壮行!”
身旁接二连三有士卒挥舞起手中的兵刃,狠狠地插向对手的身体,口中呼喊着同样的口号。
城下。
此时,公孙瓒也意识到大军将乱的后果,那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慌在蔓延,所以公孙瓒想要扼制这样的局势。把手召唤过不远处的几军统帅。
“该死的乌丸人!”公孙越嘴上忒了一口,狠狠地瞪向远处同样慌乱不堪的蹋顿。
“**!这群乌丸人简直就是在添乱,要是渔阳城上杀出,我军岂不是自相残杀。”田楷对乌丸人的冲阵怒不可言。
“将军,怎么办?”单经、邹丹虽然也看出利弊,却没有解决办法。
“要不我们退军吧!”公孙越半咨询问道。
“怎么退,大军轻退,军心涣散,恐怕对手跟着就能杀得我们片甲不留,不要忘了,城上守城的乃是名将卢植。”提及卢植,田楷下意思的缩了缩脖子。
“田楷、单经、邹丹。”
“在。”
“迅速把三面攻城的大军退出来。”
“诺!”
“公孙越。”
“在。”
“随我镇守中军,退后十里。”公孙瓒双眉凝成一团,看着城上相互征杀的士卒。
“大哥,严纲他们还困在那里呢?”公孙越一急,严纲可是自己的小舅子,如有个闪失,这回去怎么交代啊!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公孙瓒拨马瞪了一眼公孙越。身旁众将身子感到一冷,这是要放弃严纲他们啊!幸好,攻城的不是自己。
“希律律!”
“咚!”
两种有节奏的声音,同时开始响起,公孙瓒的主力正在缓缓后退。
一旁的乌丸人还弄不明白公孙瓒他们在干什么。不过转眼他们就清楚了,因为面前的渔阳城门已经急速闪开。
“咯吱!”
门板撬动的声音响起,从渔阳城内杀出数千只轻骑。汉军竟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