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手的,谈不上抵抗,耳边传来刘森阴森森地声音:“谁再多说半个字,我就杀了他”
没有任何声音,地上的族长的扭曲都已停止
“我数十声后就开始杀人”刘森缓缓地说:“也许不是杀人,而是,我能看到的任何生物一……”
“一”字出口,地上的族长爬起来了,“二”字出口,所有的地精都在退,“三”族长跑了,由两个人架着开跑,“四”只是在地精之后的送行声
“五六七八九十”后面的五位数居然是连在一起快念出,一数到“十”,他的双手突然下击,轰地一声大响,土层飞扬,飞扬的土层之中几条黑影同时飞起,远远地撞上崖壁,惨叫只是一闪而逝,但血腥和留下的恐惧将是所有地精族心中、一千年都挥之不去的恶梦
山谷中完全静止了,连地精离去的树枝摇曳都已静止,刘森缓缓回头,目光落在地上的美女脸上,美女睁着大眼睛久久地看着他,突然眼睛闭上了,仰面而倒,她的手也软软地垂下
星光之下,刘森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久,绯扬她居然还没有死
这是一个与他有着理不清关系的女孩,作为圣境中人,作为敌人的中层首脑之一,遇到了他,他应该想都不想就杀了她的,但他没有下手,不仅仅是自己没有下手,而且还不允许别人动她,不允许地精一族玷污她——他们不配
当时在宫殿之中,他的一击没能要她的性命,就给了他惊奇,她在圣君全力一击之下没有死,这个惊奇自然大,但再大的惊奇也掩饰不了他内心真正的感觉,这个感觉居然是欣喜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安排的事情目的是什么?她的目标是谁?这些疑问只有由她来告诉他,那些地精一族没有人能知道她真实的意图,象她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人能猜到她真实意图的——包括合作伙伴
所以,他根本不给地精开口说话的机会——宁愿保留一个见面的美好印象,有时候这个美好的印象很重要,演戏也需要一个舞台,窗纱纸捅破了就没法演戏了
要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东西,有一个计策永远是有效的——勾引闪族之人除了对雇主忠诚之外,还对一类人忠诚——她的情侣这是洛夫这个老流氓说的话这个勾引大计以前失败过,但不意味着今天也会失败,毕竟自己救了她的性命,而且还救了她的清白,这是大前提
当然还有另一个大前提,当时失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自己当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公孙子,相貌也相当一般,剑法不入流,这样的人对女孩子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而今天完全不同,今天自己是一个神人,而且长得帅极了臭美的,这样的男人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而言,杀伤力等同于原子弹
如果她真的没有任何依靠的话,她会视他为救星、为靠山、小小的勾引之余,她会视他为全天下最可靠的男人,到时候,她童年的趣事都会告诉他;如果她真的有图谋的话,包括对那扎文西采取报复行动这样的高难度图谋,她加会视他为唯一的希望,因为当世之中,就那么几个神人,而阿克流斯是唯一有可能拉拢的对象
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着这个美女投入他的怀中,如果在温存之余,“顺便”告诉他圣境还有什么残余力量、还有什么隐秘高手、她打算怎么联络各路英豪报复那扎文西的话,这个戏就演得相当有水平
与女孩子相处,还有这么多的名堂,自己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妙计,相当了不起刘森狠狠地佩服了自己一通,坐下来等
星光如水,慢慢地将她的脸色变得平和,她昏迷好久了,刘森的目光也慢慢地变得温柔,这就入戏了吗?也许是,刘森想起了山洞之中的时光,也想起了酒楼之中她的泪水虽然巧妙掩饰,但刘森依然看得出来,她当时流泪了,也想到了她的话:“我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对于一般人而言,这是一个骄傲的资本,她为什么还要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