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走了好多山里的村庄,货郎架上的头饰扑粉和胭脂所剩无几,香菜没有挑选的余地,迟疑了一会儿,又说算了。村妇不肯,拿了一盒扑粉一盒胭脂说这两样东西必须要。香菜见拗不过她,也挑了一个发夹一样头饰。石头收了她五块钱。村妇说贵了。
“不买算了,家里等我回去吃饭呢。”石头说。
“货郎哥,这样吧,你收她四块钱,晚上留在她家吃酒。吃饱喝足趁着夜色回去多好。”村妇很会纠缠。
石头说不过她,答应下来。村妇又从他的货郎担上拿了些针线和纽扣,笑着说这些东西饶她吧。石头看出她是个爱占小便宜的妇人,敲了一块麦芽糖塞给她。村妇拿了麦芽糖舍不得自己吃悄悄塞进怀里去。石头说麦芽糖放在怀里发烫变软粘住拿不出来的。
“拿不出来,让你来拿,你卖的东西你得负责任。”村妇笑着说。
“你的胸我怎么摸得?”石头低声说。
“你想摸就摸得。”村妇嘻嘻一笑,把麦芽糖拿了出来,向石头讨要了一张牛皮纸包好,放进裤兜里,说她有两个孩子,带回去给他们吃。
石头把货郎担放在院子的大梨树下,反正日用品都出光了,里面都是换来的破铜烂铁鸡毛鸭绒长头发,不用担心谁去偷他的东西。
村妇把石头带进香菜家,跟她姆妈说留货郎吃个夜饭,便宜了好多元。香菜姆妈觉得值,客气地把石头让到堂屋的一张桌子前。石头说自己一个人太孤单,非要村妇陪他一起坐。
“看你块头老大,却像个孩子,是不是晚上还惦记姆妈的奶?”村妇笑着说。
酒桌上的人都哄笑起来,石头没有理会村妇的调笑,拿了碗筷准备去打饭吃,反正他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吃个饱饭,正好有力气赶路。村妇说今晚吃喜酒,得先喝酒再吃饭,不用分说给石头倒了满满一碗老酒。
山里人热情好客,知道石头从山外来,都给他敬酒。石头一满碗的老酒吃光了,身上热乎乎的,一天的疲倦一扫而光。村妇见石头有些酒量,又给他倒了一碗,笑眯眯地跟他干。石头见她眼带桃花,酒窝里漾着过分的热情,忍不住往她高耸的胸脯上瞥了一眼。村妇漏了几滴酒,伸手在胸上擦,鼓囊囊的胸跳来跳去。石头跟她挨得近,假装低头捡东西,偷偷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村妇也不恼,轻轻夹住石头的手。石头受到鼓励,慢慢往上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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