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了。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我也不希望你们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所以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河公说罢,将那烟袋在石头上磕了两下,别在腰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夜色当中。我们三个人楞在那里半天,谁也没有说话。
敢情上次我们下河的事他一开始就知道,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这老头说的话似乎有一定的可信度。看来河公与那河神的关系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河神不仅卖给他面子,甚至还能够听他的摆布,那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呢?
“二叔,您觉得他刚刚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大?”我问二叔说道,我主要指的是他救我们的那件事。
二叔听罢,略有所思的说道:“我想他应该没有骗我们,不过眼下我想去找他说的那个丁德成,估计这丁德成应该知道一些事。”
随后我们在河神庙旁简单聊了几句,便回到了我们的临时住处。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起来了,收拾过后,就奔村子里去找丁德成了。经过一番打听,不仅有这个人,而且还找到了这个丁德成的家。
只是等我们到了丁德成家的大门口之后,二叔楞了一下,随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这就是丁德成家。”
我见二叔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二叔,您来过这儿?”
二叔听罢点了点头,“这就是之前我说过的那个姓丁的老头家。”
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从八渡河出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四处打听八渡河的消息,二叔和老肥去的就是一户姓丁的人家,敢情那就是丁德成的家。
想到这儿,我问二叔说道:“那我们还进去吗?”
二叔想了想说道:“既然来了,就先进去看看。”二叔说罢,就去叫门。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一看是我们,便让我们进去了。
这丁家的院子还挺大,除了大门这一侧,三面全是房间,中间一个大院。我们进来以后,就看到一个老头坐在一把椅子上。
二叔带着我们俩直径朝那老头走去,到了跟前一看,老头还挺精神,上身穿着个白色的大背心,下身一条短裤,面色红润,就是脑袋上的白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几乎都要秃了。
老头看到我们以后,先是一愣,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中的蒲扇指了指二叔说道:“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来拜河神的外地人吧,十多天以前来过我们家,对吧?”
老头说罢,又看了看我说道:“上次来没有他,是你们两个人来的。”
一个八十八岁的老头,马上快九十了,没想到十多天以前的事儿都能记得这么清楚,看来这脑子确实是没毛病。
二叔听他说罢,连忙笑着说道:“老爷子真是好记性啊!”
“呵呵……还行,就我这记性,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好呢,哈哈哈……”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
二叔和他闲聊了几句过后,那老头便问二叔说道:“怎么,你们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啊?”
二叔听罢点了点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后对那老头说道:“是这样的,我也不瞒着您了。之前我们三个人慕名来这里拜河神,可到了这儿以后,我发现这河神好像有问题,所以才到了您这儿打听了一番。按照您之前的描述,那八渡河里的确实应该是河神,可是……”
还没等二叔把话说完,就看到那丁老头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手中的蒲扇也停止了摇晃,问二叔说道:“怎么,难道三位是术士?”老头说罢,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老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这……谈不上是术士,只是略懂点皮毛而已。”二叔回道。
那老头听二叔说罢,慢慢的又靠在了椅子上,手里的蒲扇也跟着慢慢的摇了起来。只见他想了片刻,翻了下眼珠,随后又问二叔说道:“那三位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不管遇到什么神灵,都要拜一拜。原本我们来此就是为了拜河神,可不想这水中的东西看起来不像是河神。”二叔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两人相互盯了半天,随后二叔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水里的东西应该是冤死的亡魂,也就是常说的水鬼。”
二叔说罢这话以后,就看那丁老头用手摸了摸额头,想了片刻,然后又问二叔说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我们在没弄清楚这河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情况瞎,我们不能够轻易的去碰她,所以我们今天来这儿,是向您请教来的。”
这时候,老头站起身来,四周看了看,见这旁边没什么人,便将椅子朝二叔跟前挪了挪,然后神秘的对二叔说道:“看得出来,几位还真是高人,没想到凭一双眼睛就能看出这河里的东西。”
看老头这个反应之后,我确定这次我们肯定会大有收获。我见状,也向前凑了凑。
“那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二叔问道。
老头听罢,挠了挠脑袋,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过了好半天才对二叔说道:“那河里有个女鬼。”
其实这个答案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根据我们之前所掌握的一些情况来看,里面的东西是个女鬼这事儿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随后二叔问那老头说道:“那这女鬼的来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