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重迫不及待的成分,这种成分带着某种努力配合的默契。
肖毅猜测着他们的关系,这都是要开房的人啊!他们都是夫妻吗?显然不是的,夫妻谁会住宾馆呢?家里再舒服不过了,谁会跑到这来呢?也只有这些野鸳鸯们,露水夫妻们会这样。
跟这些一起开车来宾馆不同的还有自己单独来开房间的,或者女的先到,或者男的先到,来了之后开好房间等着要等的人。然而,不管是一块来的男女,还是单独来的男女,他们来宾馆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奔着床来的,或者上,或者被上。
宾馆啊!在给出行的人提供方便的同时,也给这些滥情者提供了场所。宾馆绝对是那些保持不正当关系男女的温床,宾馆的存在让这种不良现象肆意滋生。
想到这,肖毅又开始诅咒起宾馆来。这样以来,肖毅再次想起了自己在宾馆把杜鹃和那个男人当场堵在房间的情景。
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侮辱,再没有比这更让人难堪了。肖毅忍不住拿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手掌用力亲密接触到脸颊的声音响亮的车内空间很是响亮的响了一下,肖毅觉得脸颊瞬间就热了起来。
肖毅被自己弄出来的羞辱纠结的不能安生,便再次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啪的打开火机点着,然后忽明忽暗的吸了起来。肖毅吸的有些狠,接二连三的猛抽,一支烟很快吸到头,烟嘴也吸瘪的缩作一团。即便是这样,肖毅心里的烦闷也没有消除,不仅没有消除,相反比没吸这支烟之前还更强烈了。肖毅知道吸烟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这股子羞辱出来的烦闷是吸烟无法消除的。肖毅心里是憋屈的,是委屈的,是带着一股气的,想要发泄出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女人,这股气是女人给自己制造出来,当然也只有女人才能让自己消除。杜鹃是不可能让他消除了,而眼下能让他消除这种坏心情的只有现在他要等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能不能等到还是个未知数,自己的坏心情能不能消除取决于这个女人出不出来。
肖毅无计可施,他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的越久,爆发的就越凶猛,这是一种规律,肖毅焦躁的注视着宾馆的出口,两只眼睛就像已经窥视到猎物的豹子一样在黑夜里闪着光。
此番情景似乎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肖毅对杜鹃给他弄来的羞辱,他要变本加厉的在这个女人身上消除,想来这定是一番轩然大搏。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肖毅的精神松弛下来,才能让他不是这么的狂躁。
肖毅开着门口开始祈祷,出来!出来!快些出来!肖毅祈祷的时候,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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