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跟你美术老师相提并论也就算了,小桂子和布娃娃,一条狗和一个玩偶,丫头,你故意的是不是?咹?”他又好气又好笑。
“你是我这一生最最珍惜,最最心爱的,什么也不能和你比,真的。”
话一出口,我才惊觉,天,这么肉麻兮兮的台词竟然出自我秦海星的嘴里?我闭着眼睛懊恼不已,某人已经喜枚枚的发话了:“唔,听着蛮顺耳的,再说几句。”
“说你个头,专心开车。”我睁开眼凶巴巴地嚷。
“下车吧,小泼妇。”
车蓦然停下了,我往车窗外看了看,四周黑麻麻的,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
“这是哪儿啊?”我好奇地问。
“荒郊野外。”他笑,眼角微微向上挑。
“切,骗鬼。”我推开车门下车。
冷冽的寒风逼面而来,我双手抱臂使劲儿跺了跺脚,眼睛往四周梭视了一遍,深浓的夜色里山峦重重,抬头看,夜空也是黑漆漆的,连颗星星的影子都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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