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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游戏在异界第166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驹,本身功夫也如此了得,而且在耐力上竟然还压过自己一头,久战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不由有些焦躁,当下虚晃一戟,掉头就走。张奎怎肯放过,紧跟而上,苏全忠见张奎赶来,自以为得计,逃出几步,猛然将腰一扭,拖在地上的银尖戟如灵蛇一般准确地噬向张奎咽喉。

    眼见张奎已经避无可避,苏全忠不由大喜,但是忽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张奎骤然凭空消失,让那势在必得的一戟落了个空,就在苏全忠一愣神之际,张奎却猛然从他背后出现,一刀斩了过来。

    苏全忠出于武者地本能,感应到了危险的临近,下意识地往前就地一滚,躲过了断头之厄,但是却被张奎赶上,一脚狠狠踏在胸口,银尖戟也被踢飞了出去。苏全忠被张奎这一脚直接踏断了几根肋骨,忍不住闷哼一声,刚想反抗,但是张奎却已经弯腰将他提起,奋起神力,朝本阵一扔,喝道:“绑了”

    苏全忠在空中腾云驾雾飞了十几米后,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下,只觉胸口伤处疼痛无比,一时无法反抗,被冲上来的兵丁五花大绑,生擒回阵。

    两人交手时动作极快,旁人只见到苏全忠回身一戟刺空,莫名其妙地就被张奎打倒……不过闻仲额间的神目却看得非常清楚,张奎躲避那一戟时,整个人都没入了地面,随后又从苏全忠身后地地面升上来,将其击败,时机和位置都是捏拿得恰到好处。于是闻太师当即大悦,脱口赞道:“张将军好神通竟有如此地行奇术,何愁冀州不平?”

    苏护见儿子被捉,心中大急,这边却早有郑伦纵骑冲出:“张奎休走吾来会你”

    郑伦生得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头带九云烈焰冠,身穿金锁甲,披着大红袍,胯下坐骑是一只火眼金睛兽,手里拿着两根降魔杵,身后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之形布阵,黑衣黑甲,如一片乌云,唤作“乌鸦兵”。

    这边张奎早已骑上自动走来的独角乌烟兽,见郑伦装束稀奇,心中顿生好胜之念,也不回阵,摆刀问道:“来将通名”

    郑伦大叫道:“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也,你擒我主将之子,自恃,可速献出少将军,下马受缚。若道半字,立为齑粉”

    张奎闻此狂妄之语,大怒道:“好匹夫苏护为私利违犯天条,有灭门之祸,你等皆是反贼逆党,而你一个小小督粮官,竟然也敢如此狂妄”

    张奎催开坐下乌烟兽,直取郑伦,不过郑伦知他坐骑速度极快,早有对策:常言道“打人不过先下手”,这人不但坐骑快,而且身怀异力,若不先下手为强,反倒遭了他的毒手。

    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得传窍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可施异术擒人。郑伦把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后边三千乌鸦兵一声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拿挠钩,个个横拖铜索,如擒人之状,飞快冲来。

    张奎还当他要倚多胜少,赶紧停下乌烟兽,却不知道刚一停下,只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了出来,张奎一听其声,顿时只觉眼目昏花,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当场就从马身上跌了下来,那些冲来的乌鸦兵趁机以挠钩铜锁拿住,将张奎五花大绑的活捉。

    张奎好半晌后方才苏醒,发现自己已经被擒,却也不惊惧,只是冷冷讽刺道:“有趣不想冀州还有如此异人,我一时不察遭你擒获,也算你好本事。”

    “你已是阶下之囚,还敢大言不惭”郑伦面露得意,命乌鸦兵看牢张奎,转头朝商军喊道:“商军听仔细了如今你家先锋已被我所擒,速将我军少将军苏全忠释出,走马换将,可保双方性命无虞”

    只是他话刚落音,就听身后乌鸦兵们一阵喧哗,扭头回来一看,刚才还是俘虏的张奎已经不见踪影……郑伦当即大怒道:“方才还吩咐你们小心看守俘虏,怎么才一转眼就不见下落了?”

    亲兵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将军,非是小人疏忽,刚才……此人将身一扭,就已消杳无踪迹。”

    郑伦还要再问,对面阵中张奎地声音远远传来:“郑伦休要狂妄,天下道术之术何其之多,并非你一人独专”

    郑伦转头定睛一看,张奎骑着独角乌烟兽又出现在商军阵前,而那些大商将士见先锋官居然不受对方所擒,安然返回,顿时欢声雷动。这边苏护也是大惊失色:“天下竟有如此异术我军当如何取胜?”

    “张将军地行之术精妙,真乃我大军之福”闻仲对张奎的神通赞不绝口,“将军连战二阵,擒敌有功,且先退下,稍作休息。”

    张奎遵命回阵,与妻子高兰英会合一处,这边闻太师骑着墨麒麟,取下背后雌雄双鞭,遥指郑伦,也不多说,轻喝一声,“逆贼看打”,就将那双鞭飞起在了空中。

    这雌雄双鞭原是两条蛟龙化成,按阴阳,分二气,是闻仲师尊金灵圣母所赠,闻仲炼化双鞭多年,极为纯熟,甚至将一些武技融入法宝应用之中,威力倍增,那两条鞭在空中雌雄不定,或起或落让人避无可避,打将下来正中郑伦肩臂,顿时翻鞍落骑,被身后的乌鸦兵抢救回阵。

    闻仲也不追赶,驾驭着双鞭凌空飞舞,冀州军所站的地面在雌雄双鞭凌厉之气的作用下,出现一道道长及数米深痕,冀州军被惊得肝胆俱裂一退再退,就听到闻仲地声音远远传出:“本太师双鞭不打无道术之人,只是略作惩戒。帝辛登基以来恩泽四方,大商日益强盛,此番推行新政,亦是立志解万民苦难,才决定废除奴隶制度……冀州苏护为私欲竟然公然谋逆,而且胆敢对抗天兵,实在罪不可恕。帝辛有令,若是冀州军民深明大义,归附纳降,可不作任何追究,只责首恶苏护一人”

    此言一出,甚至比那双鞭威力更甚,冀州军马顿时一阵马蚤动。事实上,秦岚上位十多年来,大商的改变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的,这一次新政的好处也早被人到处传诵,这些士兵们如何不懂?只是他们毕竟只是小人物,苏护反,他们不得不反。

    苏护本还想率军冲杀一阵,趁乱救回苏全忠,但是经闻太师这一发威,深恐军心生变,也不敢恋战,赶紧领军退回城中。闻仲也不强行攻城,回到本阵,命军士将苏全忠剥去铠甲,上刑具枷锁,关入囚车。

    张奎深晓兵法,诚心赞道:“久闻太师双鞭神威,今日亲见,果然名不虚传,令末将佩服。那几句话更是直切要害,相信冀州必会军心溃散,无力再战。”

    高兰英也深表赞同:“不止军心溃散,民心亦会涣散,接下来只要太师遣人于城中四处散布流言,言明天子只诛首恶之意,相信不久城内就会发生马蚤乱,甚至会有军民主动献城,届时冀州唾手可得。”

    “贤夫妇不愧是帝辛钦点的将才,果然是好见识,就依高将军建议。”谁听到好话都会开心,哪怕是闻太师也不例外,他不由抚须而笑:“其实帝辛比我等的准备还要早,在我们大军出发之前,他就派人在各诸侯地宣传新政的目地和好处,此时天下人皆知帝辛为民改革之大义,而谋逆诸侯则为天下所不耻,相信冀州中早已民心浮动,激流暗涌。若强行攻城,不仅徒增伤亡,还会引起军民敌忾之心,眼下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待其自乱即可。”

    张奎等将齐齐称善,闻仲即刻下令,十万大军将冀州城围个水泄不通。

    大军围城的消息传来,苏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寝食难安,而郑伦被闻太师一鞭打得筋断骨折,受伤极重,经医生抢救之后,虽然无性命之碍,却也再无战斗之力。昨日劫营已经损兵折将,今日对阵又大败而回,致使赵丙、刘凯被杀,苏全忠被擒,郑伦重伤,士气更是大降,加上闻仲最后那些煽动人心之语,已经弄得冀州城人心惶惶,流言四起,现在到处都在说“帝辛施仁政天下,苏侯不义谋逆”,如果不是他仗着多年地积威还勉强控制住局面,恐怕城里早已经发生暴动。

    本来就心情不爽,不想回府之后迎面扑来一个中年美妇,大哭道:“老爷,全忠孩儿不幸落入敌手……请千万设法救回,我们膝下就此一男……”

    一提到苏全忠,苏护就心中更加郁闷,听那妇人哭哭啼啼,更觉烦躁不堪,顿时一把将她推开,怒道:“女流之辈,哪懂什么军国大事这逆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轻敌被擒,亦是活该如今大军围困,冀州危在旦夕,你待还如此啰嗦若是城破,不仅这逆子难以活命,我苏氏一门也当尽数断送”

    “……”所有人顿时噤声不敢再言,苏护命人摆好酒席,越想越心情越是烦闷,拿起酒壶就往口中直接灌下,口中不停含糊地骂道:“都是这几个j侯害我……说什么同舟共济,如今大难临头,却声息全无……我苏氏满门尽丧尔手……”

    第五十七章诓多宝道人救孔宣

    第五十八章姜子牙下山和旱魃出世

    第五十九章天宫女魃和祭祀求雨

    传说女魃是黄帝的女儿,原为天宫一神。

    山海经大荒北经:“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翼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从大风雨。黄帝乃令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魃时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决通沟渎。”

    在圣战胜利打败蚩尤的同时,众神等莫不举声欢呼。然而,在消灭蚩尤势力的同时,黄帝也失去了忠臣风后,与其至爱凤曦。而大将应龙与义女女魃,却也因感染了人间的污秽浊气,无法在回到天界……

    好不容易有此机会能够见上应龙一面的女魃,在战后曾经躲至一旁,在远处偷偷的看望,才知,原来她偷偷爱慕的人,竟生得如此俊逸,但眉宇间却带著一股化不开的忧郁,愁的让她心疼,对应龙的爱慕更因此加深。

    得知应龙也于自己一样因染了人间浊气而无法回到天界时,便暗自设法将应龙身上的浊气全数转移至自己身上。为此,女魃却也付出了代价。自己因为神气尽失,而受到邪气的支配而祸乱人间,春夏秋冬、四季失调,人间所到之处尽皆大旱,人民因此苦不堪言。

    回到天界之后,对女魃的心意与牺牲毫不知情的应龙,还以为是众神大获特赦,他才能再度返回天界;也以为自己所深爱的那名女子,是在圣战时,那名不断协助他的那个女仙,因而将爱意转至那名女仙身上,对她疼爱有加。之后,因为人民的怨怪、指责于诸神相继劝柬,不得已,黄帝只好下旨,要应龙前往讨伐女魃,因只有应龙之水才能收伏女魃之火。

    两人相战于黄泉冥海之上。

    战到最后,女魃恢复了神智,抬眼一见,站在眼前与她对战的人,竟是她日思夜念、最最深爱的男子-应龙。想起自己因为邪气与为了吸收应龙身上浊气的关系,必须不断的接近应龙,而导致自己的面目丑恶,女魃低下头,不愿应龙见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看到脚下那片荒凉无青的大地,这时女魃才知为何应龙会站在这里。也明白自己丧失理智后所做出的,竟是一件这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女魃笑了笑,面对眼前的他,她已无心再恋战,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张开双臂,等待应龙给予她最后致命的一击。

    不明女魃为何有如此转变的应龙,为了完成众神所托付给他的任务,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笔直的朝女魃的胸去……大刀直直的插入女魃的胸口,朵朵的血花自女魃的身躯流出,中刀的女魃,无力气再继续飞在天上,身体直直的朝着黄泉海沉落,心若死灰的她最后被应龙封印于赤水之北地禁地。

    这次被人放出,女魃自然是积千年的怨气一并爆发了出来,是以大商全境大旱。

    秦岚立刻派出了飞廉和屏翳这对以往与之战斗过的家伙前往寻找她的踪迹,不过飞廉和屏翳都表明自己绝非女魃的对手,只是秦岚对此不置可否,“你们只要找到踪迹就好,一经发现立刻回报于我,我自然会前往灭掉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出找朋友想办法的闻仲没有回来,寻找旱魃的飞廉也没有结果,灾情却是愈发严重。好在秦岚一早颁布的抗灾措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让人在朝歌增凿了数口水井,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燃眉之急,但对于整个受灾的天下来说,还是杯水车薪,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让秦岚恼怒的是,一些有心人利用这次旱灾的机会开始活跃起来,四处散步流言,他们说帝辛罔顾国家根本,无视祖宗礼法,强行在大商推行新政,致使天怒人怨,故而上苍降下灾厄,惩罚大商,如若帝辛执迷不悟,还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到百姓身上。

    秦岚见这些人利用旱灾趁机对新政大做文章,不由怒火中烧,派人严查流言,然而这种流言蜚语,愈禁愈炽,尤其以诸侯各国为甚,还演化出多个版本,甚至开始有人传说帝辛失德,招致上天惩罚,天下即将大乱,届时将有真主出世,取天子而代之,救万民于水火。

    更加严重的是,由于笃信鬼神之说,许多不知情的民众也开始相信这些谣言,并私下传播,一时间,天下流言四起,不仅对新政的实施造成了很大的阻碍,而且使百姓们对帝辛一贯的信任和崇拜也发生了改变。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秦岚总算是切身体会了这句话的真意,鉴于这种危急状况,他思前想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祭天求雨朝歌四门围满了人,都在竞先观看帝辛颁下的皇榜,旁边还配有文官在大声朗,使那些不识字的人也能知道皇榜的内容——大商帝辛从即日起斋戒更衣,诚心祈祷,十五日后吉时,帝辛将亲临云野祭天求雨。这次祭祀与以往不同,不仅贵族官员们能参加,所有平民农奴都有资格参与并目睹帝辛圣驾求雨。

    这张皇榜在民众中引起了,甚至有许多虔诚的官员和百姓也立刻学着帝辛诚心斋戒祈祷,届时赶赴云野一同祈求苍天。

    各路诸侯都明白,新政的推行危及贵族阶层的利益,而大旱加上流言使得信任帝辛的广大平民阶层对天子的威望也产生了质疑,眼下人心浮动,政局不稳,大商王朝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时刻。如果这一关过不了,那么举国上下都会对帝辛产生质疑和怨怼,秦岚好不容易获得的仁德与威严都会逐渐殆尽,再不复当日。而对于某些怀有异心、蛰伏已久的诸侯来说,这正是天赐良机,可以借此机会大展拳脚实现野心。

    此时整个天下,都在密切关注着朝歌地这次求雨。

    而做下求雨宣言正在斋戒更衣的秦岚其实正在苦恼不已……雨水当然不是问题,秦岚有无数种办法在祭祀求雨当天使得天空落雨,只是到底让谁来执行呢?秦岚相信,既然有人已经开始打大商的注意,那么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这次求雨只怕也是被无数人盯着,那么问题就来了,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逃不过那些力家伙的眼,而且这种办法只能维持一小段时间,对女魃之旱,还是要去其根本才行。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女娲派来身边的三妖突然让秦岚去女娲庙,娘娘要见你一句话,让秦岚感觉到天地皆晴。

    女娲是谁,人族始祖,妖族圣人。只要她肯帮忙,哪怕是三清恐怕也只有干看着秦岚当即收拾一番前往女娲庙拜见娘娘,只是他进入女娲庙的时候才看到,女娲竟然是本体来此,而不是上次那样凭借玉雕……更让秦岚感觉到惊讶的是,陪她而来的还有一人。

    西王母

    当然,秦岚并不认识西王母,但是那种来自心灵的脉动,却告诉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谁……这个结果并不算令人惊讶,就如同秦岚之前可以返回三国时代寻找十大神器一样,在更早的封神时代一样有他们上古十大神器存在,而秦岚面前的西王母,正是……东皇钟。

    秦岚感觉到了东皇钟,东皇钟自然也感应到了秦岚……只是在封神时代,他们的关系还远远没有后世那样亲密,所以西王母只是微微的对秦岚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这位就是娘娘口中的那……很是奇怪,我和天帝都是蒙鸿钧先祖点化方可成|人形,但尚且不能自由化形,他却可以?”

    “历尽万年辛苦修炼,即便只是器灵,也能得以正果。”身着水袖丝绦宫装的女娲微微螓首,“九黎壶这一路走的辛苦,西王母你是万万不知。”

    “那么娘娘希望我如何帮他?”凤冠彩帔身着华服的西王母微微的看了一眼秦岚,“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与他很相熟?”

    “旱魃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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