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三章 双妃斗艳!比干献袍摘星楼(感冒了,郁闷)(2/2)
作者:点精灵
已应诏来到摘星楼,入殿行礼道:“下臣比干参见陛下、两位娘娘。”
张紫星示意两妃坐好,朝比干说道:“如今正是休息之日,皇叔不在府第酌酒御寒,却来见寡人。不知有何公干?”
比干奏道:“下臣并非有公干前来烦扰陛下雅兴,只因摘星楼高近霄汉,如今时近严冬,臣忧陛下龙体生寒,特献一珍奇袍袄,与陛下御冷驱寒,少尽臣微悃。”
张紫星赞道:“皇叔年高。当留自用;今进与孤。足征忠爱!”
比干命下人奉上一个盘,里面放置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袍袄,外面是大红,里面全是毛色,比干亲手抖开,上前与张紫星起身穿上。张紫星披着这袍袄转了一圈,感觉甚是不错,朝商青君与妲己问道:“两位爱妃,看此袍如何?”
商青君微笑道:“甚是合体。且威风凛凛,有王者之风。”
张紫星心中为商青君的评语再加上一句: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散发出来。
而妲己忽然面色惨白,连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一双眼睛终是盯着这件袍袄不放。
妲己的表现早在张紫星的意料之中。当下奇道:“爱妃为何忽然如此模样?莫非是身体不适?”
妲己在比干拿出这件袍袄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了。近前仔细看时,果然都是轩辕坟那些狐族地皮毛。不由心如刀绞——原来,当年轩辕坟之事竟然与比干有关!
看着天子穿着她“子孙”地毛皮转动,妲己心头尽是苦痛,但嘴上不能说出来,只得答道:“方才许是为陛下献舞时着了些寒气,在火炉旁休养一阵便可无妨。正如青君姐姐所说,陛下此袍果然十分合身。”
天子听二妃皆说这袍袄好处,当即龙颜大悦,对比干赞道:“此袍温暖舒适,果然与寻常毛皮不同!寡人为天子,富有四海,却无此袍御寒。今皇叔之功,世莫大焉!只是不知皇叔这些毛皮从何而来?”
比干答道:“此袍乃狐狸皮毛制成,大多是千年、百年灵异之狐,乃下臣搜集所得,着巧匠妙手精心交织编制而成,极具御寒之力,故而珍稀异常。”
妲己听了,更觉如刀剜肺腑,火燎肝肠,直将银牙咬碎:“比干老贼!原来是你坏我子孙性命!我子孙纵是妖族,自在轩辕坟修炼,与你这老贼何干,我若不将你剖腹剜心,誓不安生!”
天子甚是喜欢这件袍袄,当即与比干把盏对饮,比干乃海量,连饮了三大杯,面不改色,当下辞别天子,谢恩离去。
张紫星披着这件红袍坐下,对妲己说道:“爱妃,此袍甚是温暖,你刚好受了寒气,且过来,我与你披上御寒。”
妲己强颜欢笑,走了过来,说道:“臣妾有一愚见,不知陛下可否容纳?陛下乃龙体,怎披此狐狸皮毛?不当稳便,甚为亵尊。”
张紫星却摇摇头,说道:“爱妃此言差矣!以往冬日时间,貂裘兽皮,俱有披挂,何来亵尊一说?何况此乃千年狐狸之皮,堪称珍兽,着实少有,亏得比干一片心意!”
妲己不便明说,只得打落牙往肚里吞,不久妲己以身体“不适”为名,中途告退而去。
此事过后,妲己处心积虑,要害比干,奈何比干是宗室王叔地身份,又身具首相高位,深得天子信任,急切间无计可施。
张紫星知道她的心思,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忽然”想起她以前说过的,有位美丽的义妹之事来,妲己心念一转,说这位义妹叫喜媚,自上次离开朝歌后,便随一位高人修行,并未在朝歌。
果如妲己所料想地那样,天子一听喜媚是修行之人,顿时来了兴趣,又问了许多具体地情况。妲己十分隐晦地透露出这位妹妹地天姿国色,并提到,喜媚自幼与她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曾同事一夫的誓言。可惜喜媚上次无缘与天子相见,目前正在远方修行。
天子忙问是否有方法与之联系,妲己地回答是,喜媚通五行之术,曾留下信香,以待联系,但目前喜媚正出于修炼的紧要关头,暂时联系不上。
看道张紫星露出失望的神色,妲己笑着对他说,过段时间,只要联系上喜媚,一定邀她再次来朝歌,届时姐妹同心,一并伺候天子,以偿夙愿。
张紫星非常满意妲己地答案,做出大喜地模样,当晚便留在寿仙宫,与妲己好一阵缠绵恩爱。
事实上,这正是他引出九头雉鸡精的计划,如今杀劫已起,虽然犬戎之乱得平,但大商始终难逃动荡战祸之灾,他可不想浪费太多的精力在九头雉鸡精这个配角身上,也不想消耗宝贵的时间陪她玩守株待兔的游戏,
由于喜媚一直没有现身,所以张紫星采取了主动出击的办法。原中,妲己为报轩辕坟之仇,引喜媚前来,与纣王成就好事,随后妲己装病,纣王听信喜媚之言,命比干剖心以治妲己。
张紫星久候喜媚不得,便按照原著使出了这样一招,妲己见那狐狸毛皮,对比干自是恨之入骨,当张紫星一提到喜媚时,妲己果然有些意动。当然,如今张紫星以比干为饵,引喜媚前来,自然不是为了什么美色,而是要彻底消灭这个祸患。
接下来的几天里,妲己一直在秘密联系喜媚,她用的不是什么信香,而是一个半透明的镜子。这镜子唤作显影镜,是喜媚上次留给她地联系法宝。这镜子共有两面,另一面在喜媚手中,可以在如视频电话一般,在镜子上实现远程的影像与通话功能,只不过它需要的是法力的支持,一旦双方持有者有一方法力不济,当无法保持通话。
终于,在显影镜上出现了喜媚的面容:“姐姐,小妹前日正在疗伤,今日方才痊愈,故而无法回应。姐姐如此着急传唤于我,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