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殇却坚持和衣而眠,无奈,她只好褪去衣衫,平躺在他身侧。
躺着躺着,珞殇终于有反应了,燥热难当的珞殇忍不住翻来覆去,但却仍旧与刘怜水保持着距离。
刘怜水为了嫁给他花费了太多心思,甚至不惜以死威胁她的父亲,她早就抛却了矜持和尊严。既然珞殇不碰她,她就主动去招惹他,她就不信在喝了她下过药的合卺酒之后珞殇真的把持得住。
刘怜水裸露的肌肤带着凉意,她朝着珞殇紧贴过去。
冰凉的触感让神智已然有些混乱的珞殇紧抱着舍不得放开,然后春色满帐,一夜欢愉。
次日清晨不等刘怜水醒来,珞殇已然消失在新房中,还残留着喜气的新房里徒留刘怜水孤零零一个人。而等待珞殇的却也是空荡荡的东侧卧。
这里的一切并未曾改变,就连红妆的衣服都还好好的收在那几口木箱里,偏偏这里已经没了她的气息和身影。
“王爷,您……”徐大婶在门口站着,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后来留在王府里的影卫来请珞殇带王妃刘怜水回门,珞殇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这院子。
他回去的时候刘怜水已经等在王府门口,脸上带着难掩的夹杂着幸福与羞涩的微笑,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便面无表情地将她牵进软轿里。
他骑马跟在一旁,朝着刘宰辅的府邸去了。
进了软轿的刘怜水早没了先前的微笑,也跟珞殇一样面无表情,脑中闪过些疑虑。
新婚的两人并不似其他夫妇那般喜悦,而被摩崖带走的红妆却兴奋得睡不着,早早的就起床缠着摩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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