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一些金银细软。
后面跟着的两艘都是货船,除了箱笼之外,还住着家丁随侍等人,在大船后面左右跟随。
小黑把二层转了个遍,找到楼梯蹿到一层,鼻子贴着地面不住抽动,要把所有的味道都记住似的。
最后跑到甲板上去疯跑了几圈,在几个角落处留下了自己的气味,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沈福喜身边,昂首挺胸一副这艘船都被我承包了的模样。
船上的生活只有开始两天还算新鲜,之后就渐渐无聊起来,好在赵氏和沈福喜都没出现晕船的情况,下人中倒是有几个又晕又吐的。
赵氏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一早也备好了药,叫人分发下去煎服,又吩咐晕船的几个人这些天不用上来伺候。
小黑完全不受坐船的影响,每天一路小跑地巡视领地,唯一让它不太爽的,就是在船上没有办法玩儿接球的游戏。虽然甲板上地方还算宽敞,但沈福喜怕小黑蹿出船栏掉进水里,便暂停了这项活动。
这一路南下,顺风顺水一直十分平静,赵氏也渐渐抛开对京城家中的担心,重新把沈福喜的课程捡起来,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教她识字背书。
行船快到平丰府境内的时候,赵氏便叫人先下船去给沈三老爷送信。
船再行了两日终于到了平丰府的码头,码头上行人往来如织,沈福喜趴在窗口往外看,找了半天才喊:“阿娘,看到阿爹了!”
几个月没见,沈三老爷看上去瘦了许多,人也晒黑了,只有看到妻女时那一脸宠溺的表情一如往昔。
船缓缓靠岸,舷梯刚一搭好,沈福喜便抢先跑下去,猛地扑进沈三老爷怀里叫道:“阿爹,你瘦了!”
沈三老爷弯腰抱起女儿,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颠颠怀里的小人儿道:“福喜想阿爹了没?”
“想!阿娘也想,她每天都念叨,怕阿爹不会照顾自己。”
赵氏刚走近,就听到女儿揭发自己的话,顿时脸上一红,嗔怪道:“福喜,瞎说什么!”
“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嘛!”沈福喜搂着沈三老爷的脖子,见周围也没有外人,便学着赵氏的语气道,“你爹那个人,读书都读呆了,南边这样热,也不知他有没有找春衫出来换季。也不知你爹有没有雇个厨娘,就算天天出去吃,也终究没有在家吃得舒坦……”
赵氏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女儿还有这种模仿天赋,赶紧打断问道:“船上那么多行李箱笼怎么办?这儿离家里还远么?”
沈三老爷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扶着赵氏,心满意足地朝马车那边走去,边走边道:“还要再坐两天的马车,东西自会有人料理,你就不用操心了。”
赵氏见周围人多,有些不好意思地甩开沈三老爷的手,低声道:“走路便走路,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你刚下船,这会儿走路怕是要头重脚轻的。”沈三老爷话没说完,就见赵氏脚下一个踉跄,赶紧伸手扶住。
沈福喜幸福地趴在沈三老爷肩上,看着小黑喝醉了酒一般,一步三晃地跟在后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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