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凯尔特伯恩教授也算是想起了麦格教授的要求,在上课的时候试着让海格来主导一段课程。
比如来迟了就先让海格代课一下,又比如中途有事离开,让海格暂代一下等等。
这段时间内,这位老教授也重新拾起了教桉,开始书写那些早已铭记在心的教桉,交给了海格,让他快速上手。
邓布利多也会时不时去找海格谈谈心,分享一些他曾经的经验。对此,格林德沃有些不怎么理解,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对这个大个子这么上心呢?
当初,海格因密室事件被魔法部定罪,掰断了魔杖,是邓布利多站出来保下了他,让他留在了霍格沃茨。
那时候的海格还是一个小巫师,里成年还有一段距离。
可以说,邓布利多就是海格的另一个父亲,两者的关系十分密切。因此,海格长大后,遇到很多问题,除非有必要,很少会去麻烦邓布利多。
对邓布利多来说,一生没有子嗣,海格是他在生活中最贴近子女位置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够替代。因此,他是完全相信海格的,也愿意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就这样,在凯尔特伯恩教授的过渡下,海格逐渐占据了大部分的神奇动物保护课。
奇怪的是,小巫师们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完全没有其他情绪,就连给他们的父母写一封信讲述的想法都没有。
虽然海格成功地当上了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教授,但这并不意味着凯尔特伯恩教授就能完全退休,享受霍格沃茨的悠闲生活。
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依然需要他去给他们上课,毕竟他们遇到的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两次考试。
在格林德沃的催促下,邓布利多终于开始寻找蛇怪的隐藏地点了。
就这样,纽特和蒂娜首次在邓布利多身上看到了霍格沃茨的新兴传统,魔杖指路。
自从魔杖占卜这一操作被拉尔夫传出去后,教授们多次研究,修改了霍格沃茨的部分权限,终于让学生们可以在城堡内利用魔杖来指路,不过前提还是学会【漂浮咒】。
虽然他们也可以做到舍弃【漂浮咒】,但教授们并没有这样。
魔杖指路基本上只有低年级巫师,特别是那些对城堡还不熟悉的巫师,感兴趣。高年级巫师除了用来寻找丢失的物品外,基本上不会使用,毕竟这东西看脸。
有的高年级巫师就测试过了,两人,两颗比比多味豆、一好吃、一难吃,一起寻找好吃的那一颗,运气好的人总是先一步找到。
“甘特家族维修下水管道遗留的后门。”
这是邓布利多想要寻找的东西。
在魔杖的指引下,众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城堡三楼一间废弃的女盥洗室,也就是桃金娘死去的地方。
“你们好,教授。”
见到一大批教授走了进来,桃金娘止住了无休止的哭泣,漂浮在空中,有些怯生生地说到。
“你好,桃金娘。”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到,慈祥的笑容缓解了桃金娘心中的不安。
他亲切地和桃金娘解释了他们到来的原因,并希望她不要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桃金娘开心地答应了,从来不怎么收到重视的她,第一次有了莫名的使命感。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孩子。
】
很快,桃金娘就开心地离开了她的盥洗室,只要不是把她赶走,什么都好说。
“女盥洗室,不愧是斯来特林的后代。”
格林德沃有些调侃地说到。
邓布利多则是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格林德沃笑了笑,没有说话。
倒是纽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的互动。
“是这里,让魔杖继续,还是我们自己来?”
邓布利多问到。
“我们来吧,不能什么事都依靠占卜。”
麦格教授说到。
其他教授点了点头,围着巨大的圆形洗手台转动。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清晰地看到魔杖指着的就是这个洗手池。
不一会儿,大家就找到了的开关。在一个水龙头上,一条隐秘的铜绿色小蛇贴在上面。
弗立维教授魔杖一挥,覆盖在上面的魔纹系统显露了出来,并被放大悬浮在众人中央。
空中的魔纹系统十分粗糙,没有任何美感,不仅不对称,而且切割感十分强烈。
“是用魔咒附魔的魔法道具。”
弗立维教授说到,大家看了,纷纷点头。在这方面,弗立维教授确实是专家。
魔法界的魔法道具有两种,一种是铭刻魔纹的,一种是炼金术炼制的。魔咒附魔的属于前者,但由于魔咒附魔的道具十分粗糙,且耐久普遍不长,一般多用于家庭自制上。
而这个小蛇凋像能够存在至今,和材质有着很大的关系。冈特家族一如既往,明明要低调,却选择了一种非常珍贵的材质。
简单地分析了一下,大家就知道的开启方式,很符合冈特家族的特点。
幸好他们早有准备,从禁林里聘请了一条魔法蛇。虽然没有人会蛇腔老,但蛇肯定可以。这是一条青翠的绿蟒,此刻正呆一根羽毛内,羽毛则在纽特手上。
“格蕾,试着对它说话。”
纽特把青翠绿蟒放了出来,指着附有小蛇凋像的水龙头说到。
几次失败与交流后,格蕾终于打开了这扇“门”,还以为是什么复杂的咒语呢?原来指示简单的“打开”而已,而且只要是意思相近的都可以。
水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飞快地旋转。接着,水池也动了起来。他们眼看着水池慢慢地从视线中消失了。
一个黑漆漆的下水管道入口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都好奇地走到入口边缘,向下看去,内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荧光闪烁!”
邓布利多举起魔杖,释放了【照明咒】,一道亮光从魔杖尖端冒出,脱离了魔杖,像一个毛球一样,慢悠悠地向管道内部漂浮而去。
虽然上面是洗手池,但管道内部却出乎意料地干燥,管壁光滑,没有凸起凹陷,也没有一点蛛网,显得十分死寂。
最后一抹光消失在大家的眼前中,好似坠落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