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容欢突然剧烈震动下,仿佛她是一块深海玄-冰,深深冻伤了他。
要说幼幼的身体,尽管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但经过长久的得当保养,仍娇嫩如二八少女一般,肤光带雪,吹弹可破,伸手一摸,简直滑得不可思议,大概是被水汽蒸发的,此刻她浑身都被渡上一层粉红光晕般,可爱诱人到不行,如今的她,褪去往昔青涩,同时拥有着娇俏与妩媚的风韵,情动之时,润如春潭,松紧有度,好比一颗滋润在神仙水中的白桃儿,第一口品味,甜汁满溢,第二品味,腻骨,第三口,欲-仙欲-死。
而她这样搂住他,尤在这种气氛下,不差于投怀送抱,手动点火,况且她不知道,男人本身就是奇怪的生物,永远不知餍足,她稀里糊涂地点了一把火,便听容欢近乎咒骂一声,控制不住,一下子把她抱紧,顶入身体里。
幼幼惊呼声,那时微烫的水荡到她的下颌,她害怕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两个人贴得紧紧的,犹如湖面上一叶小舟,不断跌宕着,永远抵达不了彼岸。
“这些日子想没想我?”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吐吞,化成一团烟雾,听来似近似远。
她咬着牙倔强:“谁想你……”
“有没有?”
“不知道……”
他猛一挺腰:“到底有没有?”
他太用力,幼幼忍不住哭了出来,软软偎着他的胸膛,委屈地像个小娃娃。
容欢抬起她的脸,对着甜美的樱口吻了一遍又一遍,如在求她:“幼幼……你骗一骗我,骗一骗我好吗?”哪怕是谎言,只要她愿意一直骗他,他就愿意一直相信下去,从此在谎言中醉生梦死。
许久,幼幼终于说了一个字:“想……”
容欢心口悸动,自欺欺人的欣喜若狂,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反复搅着那丁香小舌,快至巅峰时,他又是拔剑而出,幼幼红着脸,故意去忽视那股奇怪的气味。
其实她很疑惑他的举动,容欢看出来,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宛若在画上描摹:“我不会强迫你给我生孩子的。”
他明明最需要个子嗣,一个能够继承爵位的儿子,可他不愿强迫她,不愿再一次用孩子来束缚她,他身为亲王说出这番话,不得不令幼幼感到深深震动,她先是一愣,接着鼻腔里忽然像呛进一口水,无端端的发酸,再有一个孩子……她的确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大概,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很久很久,他没再开口,或许在等她的回答,可幼幼不知该说什么,疲惫渐渐上涌,她又累又晕,像怕掉下去的无尾熊,紧紧攀着他的身体,竟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日,她是迷迷糊糊的被某人舔醒的,因为瑜亲王就犹如一只猫,将她浑身上下舔了一溜遍,等幼幼彻底回过味来,人家瑜亲王已经精神焕发地上朝去了,害得幼幼大清早又得重新洗澡,否则她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沾满某人的香、唾!
那种事就好比开了闸的水,收都收不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无数次,从此容欢就跟上瘾似的,天天想着怎么腻味她,缠着她,好像她跟上等珍肴一样,永远吃不够,幼幼实在不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执着,你不给他,他就跟小狗似的可怜哼哼,你半依半推的从了,他就往死了弄你。
可怜幼幼行动不便,想回避都回避不了,每次总要被容欢吃上个两三次,累得她气喘吁吁,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最要命的是还得忍受那股栗子花的气味。要说容欢食髓知味,偏偏控制力却是极强,有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快把持不住了,结果他还是出乎意料的……弄得她一身都是……为此,容欢现在最喜欢伺候她洗澡了,清洗起来也方便,并且特地换了一个更大更舒适的鸳鸯浴桶,幼幼都恨死他这个臭不要脸的了,此番举动,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在幼幼的小日子终于来了,暂且得以逃脱某人的魔爪,面对瑜亲王充满哀怨的眼神,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跟报了大仇一样欢喜得只想唱歌,当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