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下降……。”
蔺沧溟仔细的听完杨艳萍的话,认同似地点了点头,对于杨艳萍前面所描述的,当时他也知道,甚至还不动声色的时候为蔺天琊把过脉,可还没能等他看出什么来,又遭逢南启兵变,来不及为他细细检查,就提前出兵南启,如今想来,真是遗憾。
不过,却又算不了遗憾,起码经过这一试,将这个木家给试出来了。后来的谈话中,杨艳萍试探性的想知道蔺沧溟与皇帝的谈话内容,却被他三言两语的岔了过去,皇后见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这孩子还防贼似地戒备他,索性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蔺沧溟出了长春宫,直接回了太子府,迦蓝早已得到消息在书房等着他,两个人一见面就关起了门。
“听说皇上留你问话?”迦蓝从来不与他客气,两个人刚刚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还能说什么,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被人给黑了?找我,无外乎是想知道百晓笙的下落,好将他这莫名其妙的病症治好。”
“难道就没说别的?”
“你还期待他能说些什么?虽然他刚刚醒过来,但是脑子却一点也不糊涂,马上就进入状态,整顿国事,如今正值内忧外患的时候,恐怕去除外敌才是正经事,其他的,他同样不会放过,等着吧,等他恢复了元气,不用你说,自然就会找上门来。”
蔺沧溟的话让迦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你说,是不是皇后让他暂时好了?”
蔺沧溟摇了摇头:“不好说,从他的情况来看,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一个已经接近死亡的人,怎么可能说醒过来就醒过来?尤其是他那充满病态的神色,可是能够说明他身体的糟糕程度,就算人现在没事儿,却不能代表以后没事儿,这也难怪他会如此的紧张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治好?”蔺沧溟摇摇头:“放心吧,在没有绝对的准备之前,这暗处的人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不然,也不会突然让他清醒过来,这一步,走的太险,稍不留意就会让人怀疑,对方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们也没准备好,需要一个正儿八经的主子打理天照目前的局势,无疑,蔺天琊是最合适的,这样也好,可以让咱们充分准备起来。蔺沧海回来了,天照的整个局势可就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迦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这次回来,想必该迎娶这个墨澜了吧?你说,咱们要不要趁机将墨晔给叫回来?”
“还是先问问他的意思吧,万一他已经适应了如今的生活,不愿意再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咱们岂不是将他往火坑里带?回头我去封信问问他的想法。”蔺沧溟的考虑总是最全面的,迦蓝没什么意见的点了点头,便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可是这次去安平县不顺利?回来两个多月了,我都未曾问过你,想着你会主动说,没想到你居然能忍到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这般的消沉?”蔺沧溟不想这样逼问他,可如今的情形已经给不了他们太多的时间去等待,他必须先搞清楚当年,才有把握来掌控今天,很显然,迦蓝带回的消息,很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迦蓝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他:“你说,霏儿若是知道蔺天琊是她的杀父仇人,她会怎么做?”
“这么说,当年蔺天琊当真这么做了?”迦蓝沉重的点点头:“基本上,父亲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是守护,他一直在无怨无悔的守护着母亲。”
“那他们婚姻期间流传出的那些关于两人关系不好啊什么的传言……。”迦蓝苦笑:“都是假的,都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因为那个时候,母亲一直活在风口浪尖上,他想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想让她的名字再与蔺天琊缠绕在一起,不想让京城的贵妇们总是带着有色眼睛看她,所以他宁愿将所有的舆.论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起码这样,母亲的名字不必与蔺天琊的缠绕在一起。”
“那关于明月心天价嫁妆的传说,也是真的?”迦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错,不过具体怎么样父亲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母亲没有他看到的那般简单,她武功非凡,医术了得,甚至于连很多事,月族都未必知道。母亲背后的那个人,很强大,强大到他尽是站在她的身边,就能感觉到他非比寻常的感染力。尽管那个人没有在母亲的身边,但他却能从周遭的各种细节感受到他的存在。天价嫁妆是真实存在的,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批嫁妆究竟在哪里,由谁保管,父亲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批嫁妆不是来自于月族,不是来自于蔺天琊,而是来自于她背后的神秘男人。”
“因为母亲当年离开月族的时候,可是只身一人,月族自然不会为她准备嫁妆。至于蔺天琊给予的那一份,也就是霏儿出嫁时夏侯紫、夏侯青以及李芳馥退回来的那些,而真正的大头,时至今日,都还未曾有人见过它的真面目。”
听迦蓝说的如此神秘,蔺天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躁:“具体是怎么样的?当年的情况总要有根有据吧?既然心姨爱着霏儿的爹爹,又为什么与蔺天琊在一起?这,不是很矛盾吗?”
下一张开始为明月心的番外传记,这里面会讲清楚当年的恩怨纠葛,也会为霏儿出场奠定必要的因素,当然,这是由迦蓝从夏侯奎那里知道的一些,并不算是最完整的,霏儿身世揭开时,才是完整的。
今天保底更五千,补两千,共七千,下一张三千字,尽量在五点前奉上。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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