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
“我不是共产党,我也不懂你说的什么!”
戴笠什么都问不出来,气得捶桌怒吼到道:“狡赖!狡赖!给我打!”
“拍”的一声,一根竹签落地,代替了用刑的命令。
一边一个特务,象饿虎一样扑向张露萍,她的双手被狠命地拉住,成了一字
形,无法挣扎。另一个特务,剥去张露萍的上衣,手执钢丝皮鞭,先从后面猛抽
她的背部。裹有钢丝的橡皮鞭,比一般的皮鞭更加厉害,是一种极为残酷的法西
斯刑具。
培训班里出来的打手们都比较专业,他们又精准地有节奏地抽打张露萍的前
胸,张露萍被钢丝橡皮鞭打得满身红肿,五脏六腑剧烈震动,就象一把刀子在体
内搅得疼痛难忍。她紧咬着嘴唇,不哼一声。一会儿,就昏了过去。一瓢冷水向
她头部猛泼,她清醒过来。
戴笠声嘶力竭地喝道:“快,快,快招供!是不是共产党派你来偷情报的!”
“我不懂,我不懂……”
又是一根竹签子落地的声音。
又是一瓢冷水拨在她的头上。
“我不懂!我不懂……”
敌人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极少在女子身上使用的毒刑,竟在这个年轻姑娘身
上不起作用……
张露萍见戴笠气急败坏地奔到自已面前,被重重地挨了四记耳光,口角的血
流了出来,从她美丽的眼睛喷出仇恨的怒火,直逼敌人。
戴笠见此情景,又气又急,暴跳如雷。他命特务用钢丝橡皮鞭抽打张露萍的
逼和大腿内侧,特务们将浑身湿漉漉血淋淋的女孩解开,分开她的两腿。张露萍
脸颊绯红,心想:“你们抽吧,把屄抽烂掉还是那句话。”“啪!”只这一鞭,
张露萍就口吐鲜血,昏死过去了。
她慢慢醒转过来,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灰白的嘴唇淌着鲜血,但看起来
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
戴笠觉得这里的“设备”太少又但心“犯人”会吃不消被打死,便色厉内荏
地喝道:“拉下去,吊起来。”
奄奄一息的张露萍被拖了下去,给胡乱地套上衣服后又被绳子反绑住双手,
吊在房梁上。深夜里,张露萍的伤口开始剧烈作痛,由其是胳膊双肩像酸痛的不
得了,她抿了抿灰白开裂的嘴唇,心道:“敌人决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已,
但无论受刑多重也不能说出实情。”因为在事发前她就与张蔚林说过,不管人家(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