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却不啻是索魂鬼钟,肩膀上那轻轻的一拍更是几乎把赵学文的灵魂吓散。
“啊!”
“噗!”赵学文刚刚惊叫出声,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一股恶臭顿时从赵学文的身上飘了出来。赵学文的腹泻原本只是靠几片止泻药顶着,这一惊吓,药效顿时全失。
“俺地个娘唉,这个兔孙竟然被吓得拉裤裆里了!”莫枫捂着鼻子刚刚跑到楼梯口,王大壮那大嗓门已远远的从六零六病房传了过来。
静江饭店位于东海医科大学西门不远处,一楼整齐的摆着十多套做工粗犷的原木桌椅,二楼是四间布置得典雅别致的包厢,
由于这里的环境干净且物美价廉,因此很受医大的学生们喜爱,许多毕业多年的医大学生来到省城后,仍会来静江饭店吃上一顿,尝尝久别味道的同时,顺便缅怀一下一去不复返的青葱岁月。
晚上七点,清江饭店二楼靠近楼梯的包厢内,莫枫正和一个长得胖乎乎的年轻男子说笑着,两人面前的桌子上只有一壶茶,两盘干果,并没有上菜,看这样势,应该还有人要来。
年轻男子一笑跟个弥勒佛似的,再加上脸上两个大酒窝,给人一种特别喜庆的感觉。
“哈哈,过瘾,早知道我今天跟你去看看了!”胖子伸手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大笑着说道。
“靠,胖子,你这是要看我笑话还是怎么着?”莫枫抓起桌子上的花生壳砸向正幸灾乐祸的胖子,装作生气的说道。
“别,我哪敢看你莫大才子的笑话呀,要是让我爷爷知道了,不得拿棍子抽死我呀。”胖子一边躲闪一边笑道。
胖子叫朱富贵,是莫枫大学时的死党,如今在省城他舅舅开的一家私人医院里上班,由于他家是做地产的,本身也不缺钱,上班无非就两件事,打游戏和调戏护士,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悠闲,昨天莫枫刚到银州时就是他给接的风。
......
“我说老莫,你这下可闯了大祸了!”两人闹罢,朱富贵收起脸上的笑容,面带忧色的对莫枫说道,“赵学文已经放出了话,和你不死不休,看那他架式,和你的仇恨不是杀父就是夺妻呀,你不会真把他女朋友给橇了吧?”
朱富贵刚说两句话便没有了正形。
莫枫压根没有在意朱富强的话,往空中抛了一个花生米,然后仰头用嘴接住,笑眯眯的对朱富贵说道:“实在不行,我就投靠老兄你去,怎么样?敢收吗?”
对于得罪赵玉海这件事莫枫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你姓赵的在东海卫生系统有实力并不代表在全国都吃得开,大不了老子拍拍屁.股跨省行医去。
“兄弟,你这句话就不地道了,只要你敢来我就敢收,他姓赵的要是太过份,老子我就是把这家医院拼没了也跟他干!”
说到这儿,朱富贵脸上的嬉笑已全然不见,一抹狠厉之色从朱富贵眯成一条线的眼中闪电般掠过,此时,朱富贵脸上霸气侧漏,哪里还有刚才那种玩世不恭的痞子神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