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
萧逸寒终是轻轻笑了笑:“司空先生不愧修天道,这张嘴的确是祸乱人心。”
“逸王言重了,倒是逸王明知刺客来历,明知其中缘由,却仍要寻我应天观的麻烦,我也只能为自保,巧言些罢了。”司空临道。
“本王可没有司空先生言说的那般厉害,只是猜出个大概,以防万一,才特意找司空先生确认一番。”萧逸寒道。
“那如今,逸王可信了我?”司空临问。
“司空先生一早便看出了本王的心思?果真是厉害。”萧逸寒冷声道。
司空临摆摆手:“逸王本不必大费周章,只消明说,我自会竭尽全力,可逸王不信我,也是无可奈何。逸王放心,我应天观的存亡,全在逸王一念之间,此番托付,我自当尽全力为之。”
“拜托司空先生。”
这二人绕了一圈,沈若离也没听出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只是大概猜到,这两人早知道杀手来历,也知道原因,但萧逸寒仍用此事来威胁司空临,想让他帮自己做一件事。
应天观祭祀之日出了杀手,便是监管不周,且活口又落到了萧逸寒手中,到时任萧逸寒随意编个说辞,应天观定是难逃其咎。
而萧逸寒所说之事应对司空临也很是重要,所以即使萧逸寒不用此法子威胁,他也会尽力去做,可萧逸寒却不信他。
只是,让沈若离感到心惊的,还是司空临说的那句。
听起来,像是萧逸寒知道杀手的来历,也知道他们因何而来!
两人这段时间的接触,似乎并无任何异常,那萧逸寒对她的事情,到底又知道多少?
沈若离不敢接着想了,眼下只能祈祷,是她疑心过重,这其中还有她所不知道的缘由。
萧逸寒竟也在观中住下了,同司空临交谈之后,他由观中弟子引到寝屋,就在她和景芝所住的院落旁边一间!
“旁边住的是什么人?”萧逸寒问。
“是古溪师妹的两位朋友。”观中弟子回答道。
沈若离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只听萧逸寒又道:“是吗?此人恰好同本王相识,本王去看看她,你不必跟着了。”
那观中弟子应了声,便离开了。
果然!她就猜到!
沈若离迅速借着夜色冲入自己的房间之中,忙掩上门。
景芝刚炖好汤端过来,见她急匆匆回来,忙问:“离姐姐这是怎么了?遇上仇家了?”
“差不多吧,待会你记着见机行事,千万别多话!”沈若离坐到椅子上,喝了两口汤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