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好测,命数也不难推,最难的,其实是估测人心?”司空临淡淡望着夜空。
沈若离小心翼翼道:“为何?”
“人心最是诡谲,一刻一个变数。”司空临道。
“如此说来,的确难测。”沈若离轻轻笑了笑道。
司空临淡淡转过头,看着沈若离问:“所以,我一直到如今,都不敢确定沈姑娘心中所想。”
沈若离皱了下眉,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司空先生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能解答的,我自然告诉先生,先生不问,我又怎知先生想知道些什么?又怎知该如何回答先生?”
司空临问:“沈姑娘,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何人?”
沈若离摇了摇头。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不清楚原主的父母。
司空临又问:“我听闻沈姑娘前些日子不慎坠入王府莲池,病愈之后,竟是绝食五日,不由得好奇沈姑娘心中有何等怨恨,如此看轻生死。”
沈若离轻轻笑了笑:“说来惭愧,若离那时在王府中甚是不受宠,只此一人孤苦伶仃,生死于我也并无不同吧?”
“是吗?”司空临淡淡笑了笑,打量着沈若离,似是在考量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