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听完,冷然地扫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要包场必须提前预定,今日我们不能答应你。你们明日再来吧,不过要先付一半定金!”那汉子说道:“不行,我们就是要现在包场,谁耐烦明日再来。对了,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姑娘貌美如花,叫她出来陪陪我家公子!”
那汉子话音一落,有人在刘水和如歌的身后大声说道:“刚才我家妹子已经告诉你们,今日不能包场了。至于你家公子如果想要姑娘陪的话,那就来错了地方,请你们赶快退出去。”
刘水转头一看,正是香儿和百合。原来她们在后面听得动静,急忙走了过来,刚好听到那汉子说的话,便接口回答。
香儿边说边走,话一说完,已经越过刘水,站在了如歌身边,百合则站在了她的另外一侧。那汉子一看说话的香儿,是一个更为美丽的姑娘,穿着极为华丽,雍容典雅,气度不凡,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模样的秀丽姑娘。他以为就是水水,便问道:“你就是水水姑娘吗?”良辰沉声道:“我是这里管事的,就凭你们这般德性,我家小姐是不会见的。你们快快退出,不要打搅到我们的客人!”
那汉子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喝道:“贱婢,竟敢如此放肆!”话音未落,冲上钱来,挥拳就朝香儿打来。香儿冷笑了一下,正要出手相迎。却没有想到那汉子才挥到一半,从侧面飞来一只酒杯,“啪”地一声,打在了那汉子的手腕上。那汉子惨叫一声,手臂收了回来,手腕鲜血淋漓。
那汉子连忙胳膊上连连点了几个穴道,强忍着痛,朝杯子飞来的方向,大喝道:“谁暗算老子?有本事站出来,偷偷摸摸的,不是好汉所为!”话音一落,一条人影自空中飞身而下,瞬间就站在了那汉子对面,说道:“你脸皮真厚,竟然还敢以老子、好汉自居。”众人举目一看,见是一个汉子,三十多岁,身着锦衣,面容俊秀,腰悬宝剑,神态自若地站在了那汉子的斜对面。
刘水仔细一看,却是慕容再兴。原来慕容再兴等人护着太子回到京城之后,得到皇帝嘉奖,并放假休息数日。慕容再兴于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勾栏院,想见识见识水水姑娘的美貌和才华。
慕容再兴正看得起劲,却被下面的不速之客打断。他心下极为恼怒,当即霍然起身,要下楼去教训他们一番。刚好此时香儿走了出来,他才强忍着火气,在上面看着。后来见那汉子蛮横无理,还想出手伤人。慕容再兴这才把酒杯一抛,打伤那人,随即一个飞身来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一见慕容再兴,顿时大怒,忍住手疼,拔出腰间刀,就朝慕容再兴砍来。慕容再兴何等功夫,当即运起指功,向单刀点去,单刀当即被无形指气击落地上。慕容再兴心中恼怒此人凶残,左手一掌击出,把那人击得倒飞丈许,跌在地上。那伙人见状,大惊失色,看了下当中那个年轻男子,似乎要听他示下。
那年轻一皱眉毛,把手中折扇摆了摆,走上前来,对慕容再兴说道:“阁下好功夫,怎么称呼?竟敢打伤我铁拳帮弟子,知道后果吗?”慕容再兴说道:“在下慕容再兴,你又什么人?铁拳帮,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听到慕容再兴的蔑视之话,怒气满脸,说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看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年轻男子话音一落,折扇一交左手,右手一掌朝当面劈来。这一掌来势凶猛,隐然带着一股强劲的掌气。慕容再兴举掌相应,双掌相交,啪的一声,慕容再兴被震得倒退数步,而那年轻男子却只是身子晃了几晃。虽说慕容再兴有所轻敌,没有用尽全力,但显然此人内力胜段清一筹。
刘水暗忖,就是自己在没有练习含香教授的内功心法之前,也没有能力一招把慕容再兴击得倒退数步。此人看上去像个花花公子却有几分真实本领,难怪如此嚣张。刘水瞅见慕容再兴又要上前,本打算拦阻他,又转念一想,这个慕容再兴的身法极为精妙,他就算不敌,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刘水见识过香儿的功夫,只要她一出手,此人必定不是对手。可是红英到此时都没有出面,显然是知道香儿能够应付得了。刘水一则想再看一次慕容再兴的步法,二则也想看看有多少高手和我不至于。
刘水正想之际,慕容再兴已经走上前去,和那年轻男子战在了一起。慕容再兴知道对方功力高过自己,便施展开精妙的步法和对方抗衡。那男子掌力强劲,慕容再兴身法精妙,两人一时间不分高下。
那些跟着男子来的人见自家公子,打斗这样久没有取胜,心中惊讶不已。他们一打眼神,便拔出刀来,一拥而上,想要围攻慕容再兴。可是他们刚一动,如诗、如歌闪身,挥剑拦住了他们。那些人挥刀朝如诗、如画砍来,如诗、如画举剑相迎。但见剑光闪闪,不到片刻功夫,这几个人就全部中剑,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正和慕容再兴缠斗的那个男子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偷眼一看,心中大惊。他这一分神,慕容再兴趁机一指点中了他的穴道,那男子便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还好段清心底善良,和他又无冤无仇。慕容再兴只是想气恼他的嚣张跋扈,就只使了七成内力,又避开了致命要穴,否则这一指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香儿这才上前,对那个男子问道:“你是铁拳帮的?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自己解开穴道,缓缓站起来,说道:“在下铁拳帮上官剑,今日认栽,改日再来领教。”香儿哼了一声,说道:“你姓上官?那上官奇是你什么人?”那上官剑惊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直呼家父名讳?”
香儿冷冷地说道:“怎么,上官奇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