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ONLINE+番外_第9章（1/2）
作者：芋子
阵过去，月大哥你去那做什麽？」轻优抢著回答，并一脸感兴趣的问著。
该不会是要跟“某人”约会去吧？轻优在心里窃笑的想著。
可惜少月只给出了个超正常的答案：「有人托我去那边买包子给他。」
轻优明了的点头，像是觉得答案很无趣，继续啃桌上的菜。
「那老大你呢？」战魔摸摸吃的凸出来的肚子，心满意足的说著。
「陪月。」夜斐冷冷的说。
「疑？」少月疑惑的看向夜斐，斐要跟他，怎没听他说过？
「不行？」夜斐听到耳边的声音，语气更为冷冽了。
「当然可以。」少月连忙回答著，怕夜斐误会他的意思。
老大你这是在强迫中奖吗？
其他人在心中说著。
「好了，那吃完饭就去忙各自的事吧！对了，随月将骨头给我，我顺便去报完成任务。」枫之蓝说著，顺到跟少月提醒。
再让随月说下去，恐怕有人要火山爆发了，果然扯到感情，连最为理智的人都会爆走。
枫之蓝一边想著一边将眼神飘向正静静的吃饭的夜斐。
「好。」少月将背包的骨头全部交给了枫之蓝。
「那麽大家就地解散罗？」轻优愉快的说著，他早就想去逛逛中央市场了。
「好！」战魔点头，抓起枫之蓝迫不期待的冲出包厢门口。
「慢点！慢点！」枫之蓝跌跌撞撞的跟著跑了出去。
「小月我们也走罗。」
「月大哥，掰！老大，掰！」
轻雅带著蹦蹦跳跳的轻优也走出包厢。
「斐，我们走吧。」少月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对剩下的人说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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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001
若是说玄叶城是整齐、规划的很好的一座成都的话，那叶蝶城就只能用一个字还形容它了──乱。
跟玄叶城的每个地区都规划好完全不同，在叶蝶城各地区域都可能出现各种类型的商店，不管是接任务的、转职所、商店……等全都混合在一起，整个城里唯一可以说是整区域都是同样的，只有位於中央的城主区。
但是叶蝶城的面积又不是很小，甚至可说是非常的大，在这麽大的地方，找间小小间的包子店，可想而知有多难了。
「有说是要哪一家的包子吗？」夜斐问向站在身边，有些难以置信看著这座城的少月，看惯了玄叶城的整齐後，任谁初次来到叶蝶城都会觉得非常的不习惯。
「好像是……陈大妈的包子摊。」少月低头想了下，然後说著。
看著少月的举动，夜斐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升起，但说不出是怎麽回事，只好先放著别管。
「系统版面。」叫出系统版面的夜斐看到少月一脸好奇的望著他，似乎不知他要做什麽。「看地图，找人。」
夜斐将地图仔细的看过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一家有关包子的店才放弃。
「难道要去买npc专用地图……」夜斐将面板关闭，呢喃的说著。
「npc专用地图？」少月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东西，基本上他逛店家也都是去药草相关的店家，很少去逛商品专门的店家，当然不知有什麽道具。
「每个城市都会卖他们专门的nppc在哪，对於解任务也会比较方便，不然像这麽大的一座城，光找就会累死了，不过一张地图的价格当然也不便宜。」看著少月的表情，夜斐很快的解释著。
「喔。」少月还没想过游戏里会有这种东西。
「那要去商店买？」夜斐询问少月的意思。
「等等。」少月想了一下，决定用之前的旧方法，先试试看，没用再去花那笔钱。
「恩。」虽然不知少月要怎作，但还是点头同意。
「那你先在这等我一下。」少月眼尖的发现城门口就站了一个守卫，立刻对夜斐说了句，往城门口走去。
看著少月离去的背影，夜斐有种在不抓住就再也抓不住的感觉，但还是沉下躁动的心，静静的看著他远去。
还……不到时候……
「请问一下，听说这城里有一间包子店很好吃，你知道在哪吗？」少月走到门卫的面前，礼貌的问著。
「包子店？小四你知道我们城里有包子店吗？」门卫想了想，撇头问同样跟他在站岗的夥伴。
「我们城中最好吃的包子不就你家开的吗？」被称为小四的门卫翻了翻白眼，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著。
「你说我妈开的那家包子店？」门卫听到答案，用厌恶的口气回说：「哪里好吃啊！从小吃到大，现在闻到那味道就想吐，跟搞不懂为何会有那麽多人要买？」
「那是因为你常吃，我们这种一个礼拜能吃一次，就心满意足了，要不是要站在这里，我还真想天天去买。」小四一边回忆，一边露出流口水的表情。
「可以告诉我在哪吗？我可以顺便帮你买。」少月见到他们终於有讨论到一点结论了，立即开口问著。
「我妈，现在会在城里的西区开店，随便找个人问一下，你就会见到了。」门卫很爽快的告诉少月他要的讯息。
「喂！小兄弟，帮我带一点给我。」小四一听到少月要去，插嘴的说著。
「当然，谢谢。」多买一些包子没什麽困难的，少月马上就答应。
「怎样？」看到少月终於回来了，夜斐抛开不必要的不安，问著。
「在西区有一间很好吃的包子店。」少月说出他打听到的资讯。
「你是去问npc？」
「恩，对於自己的城镇，他们比我们这堆玩家了解多了。」少月笑笑的解释著，这方法从他一开始玩游戏就一直用了，不过有时候真的比任何其他的办法来的好用。
听到少月的这种回答，夜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有些猜测的说：「或许你用的这方法，反而是这种拟真游戏真正的玩法，我们这些人好像太依赖系统了，月，你应该是的一次玩线上游戏，而且没玩过旧式的键盘线上游戏。」
「恩。」少月没有否认的点头，以前的自己当然没玩过，不过他也不惊讶会被夜斐看出来，毕竟游戏中有太多事情是他还不了解的。
「果然，也只有完全都没接触过游戏的新玩家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获得任务讯息。」夜斐叹了口气，或许是他们都太注重速度，除非任务提到的人，不然根本不会想要上前去交谈。
「我只是认为，既然游戏里跟现实是如此的像，那为何不用我们现实的方法去完成任务呢？不过最重要的是……我还不太习惯系统面板的存在，所以经常会忘了看它。」前面说的还很正经，到後头少月根本是低头不好意思的说。
「恩，或许忘记系统面板不是一件坏事。」夜斐看著少月，微微勾起了一个很小的笑容，像似安慰有像似感叹的说。
看著夜斐难得露出的笑容，少月也扬起一个让人觉得温和儒雅的笑容，就算有人说夜斐是如何的冷漠，但在他眼中，夜斐却是最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并不是表现在外表，而是打从心底的对他人。
或许这种人才能真正称的上是真的温柔吧！
被少月忽然露出的笑容弄到有些傻楞的夜斐，不好意思的撇过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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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002
用了游戏中的城内马车，一路往西区前进，沿途还大致的了解了叶蝶城的面貌，前头在驾马的车夫，还很大方的介绍著城中的相关事情，会取名为叶蝶城似乎是因为城主本身很爱蝴蝶，甚至为了蝴蝶作了许多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
而更因为城主的爱蝶行为，城里到处都看的到花圃，几乎是每走几步路，就会发现到一个，还特地买了蝴蝶放在上面，虽然蝴蝶不一定会愿意一直待在那花圃，但依旧照放不误。
而城中第一条的重罪当然可想而知就是滥杀蝴蝶，甚至欺负蝴蝶也会让人抓去关，虽一开始城里的居民都对这几条跟蝴蝶相关的法令感到不快，但随著日子见见的过去，大家都开始喜欢叶蝶城特有的蝴蝶纷飞的景色。
所以叶蝶城乱归乱，但是却有第一蝶谷之称，时节一到，蝴蝶群体飞舞的景色更让人叹为观止。
城内的人不会伤害蝴蝶是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懂得遵守的事，但叶蝶城中真正在乱的不是城内那参差不齐的房屋，而是治安，在到达叶蝶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将自己的钱包看紧，不然随时都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失无影无踪。
「好了，到了！客人，小的再次声明记得要小心钱包，那麽欢迎您来到叶蝶城，希望您有个愉快的一天。」车夫停下了马车，对夜斐跟少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听到少月他们是要去西区的包子店，车夫很热心的表示自己知道那家店，可以送少月他们直接到达店的前面。
「恩，谢谢你的提醒。」少月答谢的点了头，将车费付清。
「那小的离开了！」车夫愉快的将钱接过，驾著马车缓慢离开少月他们的视线。
「这里就是西区？完全没变化。」少月看这一样乱的街道，壅挤的人群正快步的走过，仔细一看，有些人腰间光明正大的将钱袋挂著，但想要偷去是不可能的，因为钱袋上来还绑了条铁鍊，系在腰上。
「这是大胆还是胆小？」夜斐微皱眉间，在一个失窃率高的城镇，敢将钱包挂在腰间，无疑是一种大胆的行径，但是却又特地绑上铁鍊。
就好像在跟小偷们说，我的钱包在这，有本事你来偷啊！却又怕真的被偷，而绑上铁鍊。
「想要表现自己不怕，却又害怕吧。」少月轻笑的说。
夜斐无奈摇了摇头，对於城里的市民的想法不想多说什麽，走到街上最多人排队的包子店，店门还大大的用一个木牌挂著“王氏包子”。
「是这家吗？」夜斐明明记得少月提到的是“陈大妈的包子摊”，而不是这个。
「应该不是……」少月也疑惑的皱了皱眉间，他印象中的名字也不是这一家。
「都是做包子的，或许会知道你找的那一家店在哪里，要不要上前问问。」夜斐提议。
「恩，好啊！」没有更好办法的少月点头同意。
走进店里，找了一个空荡的小桌子坐下，来这儿买包子的人，通常都是买了许多带走，像这样会坐在店里吃的实在不多，也只有外地来的客人或玩家，会选择坐在店内。
「请问你们要点些什麽？」一个专门在店里服务的店小二，见有人进门，立刻上前，递出菜单说著。
「两杯豆浆，两个肉包。」夜斐看了一下菜单，确定少月要跟自己吃同样的东西，就开口点菜。
「还有帮我打包五个肉包外带。」少月可没忘记，城门口的守卫拜托他的事。
「好的，请问这样就好了吗？」店小二快速的在菜单上写上几笔，灿烂笑著说。
「可以跟你打听一家店吗？」少月看在外面排队买包子的人很多，但是在店里的客人就不怎多，才放心的打扰他几分钟的时间。
「什麽店？」店小二点头，问道。
「一个叫作“陈大妈的包子摊”，你知道这个吗？」在包子店打听其他家包子摊，会不会被丢出去？
将问题说出的少月，才想到自己问的问题，其实不怎麽礼貌。
只见眼前的店小二脸色一变，用著有些说不出来的表情，呆愣了一会，才鞠躬带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请等一下，我去请老板娘出来。」说完，转头就飞奔的离开了。
夜斐与少月互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不解，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过多久，一个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妇女，满头大汗的从厨房走出来，看的出来他是在忙碌中，就慌忙的走出来，脸上甚至还沾上了一点点的面粉。
「就是你们再找陈大妈的店？」那妇人走上前，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少月跟夜斐，出声问著。
「你知道在哪吗？」少月点头，为何一家陈大妈的店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知道，怎会不知道。」妇人理所当然的点头，继续说：「这家店在五年，可是我们叶蝶城中，最有名的一家摊子呢。」怀念的意味完全充斥在他的话语之中。
「五年前？」少月看了夜斐一眼，同时在心中想到同样的念头，不会是他们所猜想的那样……
「对，五年前，大妈早就不卖包子了。」妇人听到少月的话，证实了少月的猜测。
「死了？」夜斐毫不留情面的问著。
「啐！不要乱说话，你才死了，大妈人活得好好的，他说他老了不想再做包子了，所以才将他的包子摊收了起来。」妇人一听脸色立即变黑，不悦的说。
「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少月问著，虽然陈大妈已经不做包子了，但既然他师父说要陈大妈的包子，那他就先去问问看，若真不行再说。
「知道，说实在离这不远，挺近的说。
该不会是要跟“某人”约会去吧？轻优在心里窃笑的想著。
可惜少月只给出了个超正常的答案：「有人托我去那边买包子给他。」
轻优明了的点头，像是觉得答案很无趣，继续啃桌上的菜。
「那老大你呢？」战魔摸摸吃的凸出来的肚子，心满意足的说著。
「陪月。」夜斐冷冷的说。
「疑？」少月疑惑的看向夜斐，斐要跟他，怎没听他说过？
「不行？」夜斐听到耳边的声音，语气更为冷冽了。
「当然可以。」少月连忙回答著，怕夜斐误会他的意思。
老大你这是在强迫中奖吗？
其他人在心中说著。
「好了，那吃完饭就去忙各自的事吧！对了，随月将骨头给我，我顺便去报完成任务。」枫之蓝说著，顺到跟少月提醒。
再让随月说下去，恐怕有人要火山爆发了，果然扯到感情，连最为理智的人都会爆走。
枫之蓝一边想著一边将眼神飘向正静静的吃饭的夜斐。
「好。」少月将背包的骨头全部交给了枫之蓝。
「那麽大家就地解散罗？」轻优愉快的说著，他早就想去逛逛中央市场了。
「好！」战魔点头，抓起枫之蓝迫不期待的冲出包厢门口。
「慢点！慢点！」枫之蓝跌跌撞撞的跟著跑了出去。
「小月我们也走罗。」
「月大哥，掰！老大，掰！」
轻雅带著蹦蹦跳跳的轻优也走出包厢。
「斐，我们走吧。」少月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对剩下的人说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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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玄叶城是整齐、规划的很好的一座成都的话，那叶蝶城就只能用一个字还形容它了──乱。
跟玄叶城的每个地区都规划好完全不同，在叶蝶城各地区域都可能出现各种类型的商店，不管是接任务的、转职所、商店……等全都混合在一起，整个城里唯一可以说是整区域都是同样的，只有位於中央的城主区。
但是叶蝶城的面积又不是很小，甚至可说是非常的大，在这麽大的地方，找间小小间的包子店，可想而知有多难了。
「有说是要哪一家的包子吗？」夜斐问向站在身边，有些难以置信看著这座城的少月，看惯了玄叶城的整齐後，任谁初次来到叶蝶城都会觉得非常的不习惯。
「好像是……陈大妈的包子摊。」少月低头想了下，然後说著。
看著少月的举动，夜斐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升起，但说不出是怎麽回事，只好先放著别管。
「系统版面。」叫出系统版面的夜斐看到少月一脸好奇的望著他，似乎不知他要做什麽。「看地图，找人。」
夜斐将地图仔细的看过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一家有关包子的店才放弃。
「难道要去买npc专用地图……」夜斐将面板关闭，呢喃的说著。
「npc专用地图？」少月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东西，基本上他逛店家也都是去药草相关的店家，很少去逛商品专门的店家，当然不知有什麽道具。
「每个城市都会卖他们专门的nppc在哪，对於解任务也会比较方便，不然像这麽大的一座城，光找就会累死了，不过一张地图的价格当然也不便宜。」看著少月的表情，夜斐很快的解释著。
「喔。」少月还没想过游戏里会有这种东西。
「那要去商店买？」夜斐询问少月的意思。
「等等。」少月想了一下，决定用之前的旧方法，先试试看，没用再去花那笔钱。
「恩。」虽然不知少月要怎作，但还是点头同意。
「那你先在这等我一下。」少月眼尖的发现城门口就站了一个守卫，立刻对夜斐说了句，往城门口走去。
看著少月离去的背影，夜斐有种在不抓住就再也抓不住的感觉，但还是沉下躁动的心，静静的看著他远去。
还……不到时候……
「请问一下，听说这城里有一间包子店很好吃，你知道在哪吗？」少月走到门卫的面前，礼貌的问著。
「包子店？小四你知道我们城里有包子店吗？」门卫想了想，撇头问同样跟他在站岗的夥伴。
「我们城中最好吃的包子不就你家开的吗？」被称为小四的门卫翻了翻白眼，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著。
「你说我妈开的那家包子店？」门卫听到答案，用厌恶的口气回说：「哪里好吃啊！从小吃到大，现在闻到那味道就想吐，跟搞不懂为何会有那麽多人要买？」
「那是因为你常吃，我们这种一个礼拜能吃一次，就心满意足了，要不是要站在这里，我还真想天天去买。」小四一边回忆，一边露出流口水的表情。
「可以告诉我在哪吗？我可以顺便帮你买。」少月见到他们终於有讨论到一点结论了，立即开口问著。
「我妈，现在会在城里的西区开店，随便找个人问一下，你就会见到了。」门卫很爽快的告诉少月他要的讯息。
「喂！小兄弟，帮我带一点给我。」小四一听到少月要去，插嘴的说著。
「当然，谢谢。」多买一些包子没什麽困难的，少月马上就答应。
「怎样？」看到少月终於回来了，夜斐抛开不必要的不安，问著。
「在西区有一间很好吃的包子店。」少月说出他打听到的资讯。
「你是去问npc？」
「恩，对於自己的城镇，他们比我们这堆玩家了解多了。」少月笑笑的解释著，这方法从他一开始玩游戏就一直用了，不过有时候真的比任何其他的办法来的好用。
听到少月的这种回答，夜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有些猜测的说：「或许你用的这方法，反而是这种拟真游戏真正的玩法，我们这些人好像太依赖系统了，月，你应该是的一次玩线上游戏，而且没玩过旧式的键盘线上游戏。」
「恩。」少月没有否认的点头，以前的自己当然没玩过，不过他也不惊讶会被夜斐看出来，毕竟游戏中有太多事情是他还不了解的。
「果然，也只有完全都没接触过游戏的新玩家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获得任务讯息。」夜斐叹了口气，或许是他们都太注重速度，除非任务提到的人，不然根本不会想要上前去交谈。
「我只是认为，既然游戏里跟现实是如此的像，那为何不用我们现实的方法去完成任务呢？不过最重要的是……我还不太习惯系统面板的存在，所以经常会忘了看它。」前面说的还很正经，到後头少月根本是低头不好意思的说。
「恩，或许忘记系统面板不是一件坏事。」夜斐看著少月，微微勾起了一个很小的笑容，像似安慰有像似感叹的说。
看著夜斐难得露出的笑容，少月也扬起一个让人觉得温和儒雅的笑容，就算有人说夜斐是如何的冷漠，但在他眼中，夜斐却是最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并不是表现在外表，而是打从心底的对他人。
或许这种人才能真正称的上是真的温柔吧！
被少月忽然露出的笑容弄到有些傻楞的夜斐，不好意思的撇过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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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002
用了游戏中的城内马车，一路往西区前进，沿途还大致的了解了叶蝶城的面貌，前头在驾马的车夫，还很大方的介绍著城中的相关事情，会取名为叶蝶城似乎是因为城主本身很爱蝴蝶，甚至为了蝴蝶作了许多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
而更因为城主的爱蝶行为，城里到处都看的到花圃，几乎是每走几步路，就会发现到一个，还特地买了蝴蝶放在上面，虽然蝴蝶不一定会愿意一直待在那花圃，但依旧照放不误。
而城中第一条的重罪当然可想而知就是滥杀蝴蝶，甚至欺负蝴蝶也会让人抓去关，虽一开始城里的居民都对这几条跟蝴蝶相关的法令感到不快，但随著日子见见的过去，大家都开始喜欢叶蝶城特有的蝴蝶纷飞的景色。
所以叶蝶城乱归乱，但是却有第一蝶谷之称，时节一到，蝴蝶群体飞舞的景色更让人叹为观止。
城内的人不会伤害蝴蝶是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懂得遵守的事，但叶蝶城中真正在乱的不是城内那参差不齐的房屋，而是治安，在到达叶蝶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将自己的钱包看紧，不然随时都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失无影无踪。
「好了，到了！客人，小的再次声明记得要小心钱包，那麽欢迎您来到叶蝶城，希望您有个愉快的一天。」车夫停下了马车，对夜斐跟少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听到少月他们是要去西区的包子店，车夫很热心的表示自己知道那家店，可以送少月他们直接到达店的前面。
「恩，谢谢你的提醒。」少月答谢的点了头，将车费付清。
「那小的离开了！」车夫愉快的将钱接过，驾著马车缓慢离开少月他们的视线。
「这里就是西区？完全没变化。」少月看这一样乱的街道，壅挤的人群正快步的走过，仔细一看，有些人腰间光明正大的将钱袋挂著，但想要偷去是不可能的，因为钱袋上来还绑了条铁鍊，系在腰上。
「这是大胆还是胆小？」夜斐微皱眉间，在一个失窃率高的城镇，敢将钱包挂在腰间，无疑是一种大胆的行径，但是却又特地绑上铁鍊。
就好像在跟小偷们说，我的钱包在这，有本事你来偷啊！却又怕真的被偷，而绑上铁鍊。
「想要表现自己不怕，却又害怕吧。」少月轻笑的说。
夜斐无奈摇了摇头，对於城里的市民的想法不想多说什麽，走到街上最多人排队的包子店，店门还大大的用一个木牌挂著“王氏包子”。
「是这家吗？」夜斐明明记得少月提到的是“陈大妈的包子摊”，而不是这个。
「应该不是……」少月也疑惑的皱了皱眉间，他印象中的名字也不是这一家。
「都是做包子的，或许会知道你找的那一家店在哪里，要不要上前问问。」夜斐提议。
「恩，好啊！」没有更好办法的少月点头同意。
走进店里，找了一个空荡的小桌子坐下，来这儿买包子的人，通常都是买了许多带走，像这样会坐在店里吃的实在不多，也只有外地来的客人或玩家，会选择坐在店内。
「请问你们要点些什麽？」一个专门在店里服务的店小二，见有人进门，立刻上前，递出菜单说著。
「两杯豆浆，两个肉包。」夜斐看了一下菜单，确定少月要跟自己吃同样的东西，就开口点菜。
「还有帮我打包五个肉包外带。」少月可没忘记，城门口的守卫拜托他的事。
「好的，请问这样就好了吗？」店小二快速的在菜单上写上几笔，灿烂笑著说。
「可以跟你打听一家店吗？」少月看在外面排队买包子的人很多，但是在店里的客人就不怎多，才放心的打扰他几分钟的时间。
「什麽店？」店小二点头，问道。
「一个叫作“陈大妈的包子摊”，你知道这个吗？」在包子店打听其他家包子摊，会不会被丢出去？
将问题说出的少月，才想到自己问的问题，其实不怎麽礼貌。
只见眼前的店小二脸色一变，用著有些说不出来的表情，呆愣了一会，才鞠躬带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请等一下，我去请老板娘出来。」说完，转头就飞奔的离开了。
夜斐与少月互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不解，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过多久，一个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妇女，满头大汗的从厨房走出来，看的出来他是在忙碌中，就慌忙的走出来，脸上甚至还沾上了一点点的面粉。
「就是你们再找陈大妈的店？」那妇人走上前，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少月跟夜斐，出声问著。
「你知道在哪吗？」少月点头，为何一家陈大妈的店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知道，怎会不知道。」妇人理所当然的点头，继续说：「这家店在五年，可是我们叶蝶城中，最有名的一家摊子呢。」怀念的意味完全充斥在他的话语之中。
「五年前？」少月看了夜斐一眼，同时在心中想到同样的念头，不会是他们所猜想的那样……
「对，五年前，大妈早就不卖包子了。」妇人听到少月的话，证实了少月的猜测。
「死了？」夜斐毫不留情面的问著。
「啐！不要乱说话，你才死了，大妈人活得好好的，他说他老了不想再做包子了，所以才将他的包子摊收了起来。」妇人一听脸色立即变黑，不悦的说。
「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少月问著，虽然陈大妈已经不做包子了，但既然他师父说要陈大妈的包子，那他就先去问问看，若真不行再说。
「知道，说实在离这不远，挺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