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轻轻地帮我手y,而我却摸着她的ru房,这一瞬之间,我仿佛醉死于梦中,无穷的快感传达身体上的所有神经,我想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女孩子忽然轻声说:“算了,虽然只有30元,但我还是做做好人,让你操吧。我们找个地方,我让你操个爽,算便宜你了,呵呵。”女孩子露出滛荡的笑容。
听了她的话,我犹豫了一下,说:“这大庭广众的,不好吧?”
然后她就把短裙子拉起来,把我的小弟弟抓着,说:“你就这样顶我,让我舒服一下也好嘛。”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觉得全身非常闷热。头脑在想什么真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这时候有几个陌生男女就看向我们这边,我觉得非常尴尬。于是就左右看了看,忽然我就看了一处草丛比较隐蔽,我指着那地方,说:“我们去草丛里面做吧,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这样不好吧?”
女孩子把眼睛瞄向我指的那边,然后就说:“你没看见草丛上有挂了条内裤吗?”
我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说:“那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轻声地在我耳边说:“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人家把内裤挂在丛外,就表示那地方已经有人占领了,不能过去打扰的,这是鸳鸯池晚上打炮时的规矩。”
我听后骇然不已,这城里的人真是太那个啥?已经不能用滛荡来形容了。我们镇的观音庙和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第050章 野鸡
之后可能是我没技术吧?老是弄不好,女孩子就很不满意地埋怨我:“你到底会不会弄啊?真是的,你躺着,我来弄。”
然后我就蓦了,说:“这里那么多人,不好吧?”
我话一说完就要去亲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用手捂住我的嘴,似笑非笑道:“没有亲的哦。”
我没去理他的话,继续把手摸向她的身体,而她则不断地帮我手y。没几下,我感觉小弟弟快要爆发了,一下子就如猛水般射在她的短裙和上身,总之当时射得非常猛、非常多。
然后那女孩子就感到非常厌恶,“哇哇”大叫大骂,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急忙从地上捡起一张残破的报纸把我下面的精擦掉,擦完马上穿好裤子。
于是我就听到女孩子一直在骂:“赛林老母你不想活了,敢射在老娘的裙子,知道要射你它妈也不说一下,赛林母甲老三带”
女孩就一边骂一边哭了似的看着自己身上衣服裙子的那恶心白精,我当时慌忙得紧,心想:这裙子可值好几个钱啊,被我射成这样还能穿吗?
而且我也没那么多钱赔偿给人家于是我别无选择,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我趁她不注意,撒腿就跑,拼命地想跑出鸳鸯池公园。后面的那女孩子就想追我,而且还边追边用石狮话骂:“赛林老母还没给钱就想跑,哇操林母的老残鄙”
我被她吓得灵魂都快飞出来了,但我知道那女孩子是跑不过我的。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就跑到一个陌生的什么地方。只觉得我一个乡巴老飘零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头,很有几分孤独的失落感。
城市的规矩是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事我都不懂?想起种种的疑惑,我不禁泪从眼中掉,忽然觉得人生其实是很无奈、很让人蛋疼的。社会也真奇怪也罢,真是什么事都不能以常理来算。又觉得现实实在太复杂了,人性更是变化无常。
于是,我流浪在石狮繁华的夜市。想想我出来石狮两个多月了,还真没仔细看清楚石狮的真面目呢!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起刚刚和那个自称是学生的陌生女孩子的亲密举动,至今依然心跳不已;看来石狮的随便一个女学生都和我们学校的晓碧她们有一拼了。
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石狮里的许多学生妹晚上都跑出来做野鸡赚外快,而非主流女孩也一样,只要有钱她们就做。不过非主流女孩一般都是在网吧里寻找生意,像在公园拉客的还真是不多见。
还有许多服装店的看店女孩,也同样是白天站着赚,晚上躺着赚,真是赚死掉了。
后来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在旁边的一个卖水饺的街摊上要了一碗饺子,天大地大,也大不过老子吃饭。这时候我就问那个卖水饺的老板说:“现在几点了?”
那老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12点半了。”
我们厂门晚上是一点半才关门的,所以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回去。
然后我就吃起饺子,老实说,这饺子并不好吃,至少没有我们镇的好吃。而且一碗四元钱太昂贵了,但出门在外,没办法。
吃完饺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和那个女孩子的那一亲密举动,我始终无法忘怀。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嫖妓?如果算的话,我嫖妓非但不给钱,而且还把人家的裙子射得一身脏,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缺德了?我怀着很不好意思的心思流浪在夜市里,好在身上还有三十几元可以搭摩的回去。
十二点多近一点时,石狮夜市就平静了许多,流动的人群都是那些加班后出来买夜宵吃的。于是我走在一条小街上,打算拦一辆摩的直接回厂里去算了。
后来才知道我当年走的那条街叫水街。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又不敢叫摩的载了。我怕被开摩的的师傅载去卖了,或者是被载到一处比较无人的地方,然后被一阵殴打、被抢劫,被那时候我真的悲剧了,我想太多了。
也许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总觉得出社会就必须处处小心提防,否则一不小心就被人捉去做苦工、做奴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永远回不了家。这些幼稚的思想也许是还没出门时老妈经常唠叨社会的黑暗所留下的阴影吧?
我在“想去叫摩的而又不敢叫”的思想里扎挣与徘徊,就这样走着,没走几分钟又来了一个打扮夸张的女人。只见她缓缓地向我这边走来,不过这女人看起来并没有鸳鸯池公园那两个漂亮,只是非常普通的女人。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岁之间吧?
没想到她真的来到我面前,一上来就问:“小帅哥,要不要按?”
我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万一人家是问路的呢?我就问:“按什么啊?”
我一说话,她就拉着我的手,说:“就是说要不要打洞?”
听后我就更加纳闷了,不过我悟性极佳,就问:“打洞的意思是不是zuo爱?”
然后那女人嘻皮笑脸得说:“你好坏哦,说得那么直白。”
看来石狮“zuo爱”的暗语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在鸳鸯池公园叫“打炮”,现在在这不知名的街道又叫“打洞”,哎复杂的社会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打炮,我的小弟弟再次无耻地硬了。看来zuo爱真的会上瘾,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要不然迟早得性病,虽然我还是处男。
可是,我只要色心一起,心里明明想走可是身体就是移动不了,虽然她长得并不杂地,勾引不了我,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着,竟然很自然的开口问:“多少钱啊?”
女人就说:“打一次洞50元,你放心,我们这都是行价不会乱收费的。”
第051章 回厂
怎么石狮这地方每个小姐的价格都不一样呢?真是奇怪之极。
我挺纳闷地说:“我没那么多钱。”
女人就笑着说:“您真会说笑,怎么可能没钱呢?”
我说:“真没带那么多钱。”
然后她就问:“那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妈啊,怎么现在的野鸡都是死要钱的,搞不懂。
我随便忽悠她,说道:“二十几吧。”
那女人听了我只有二十几元后就放开我的手,鄙视了我一眼,大骂:“赛林母才二十几块就想操老娘,没钱就不要乱问,真他妈操蛋,浪费老娘时间。”于是那女的就带着骂声愤怒地走开了。
我再一次被石狮的妓女震精了,刚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挺温柔的,很好相处似的,怎么一听我说只有二十几块钱那女人就凶起来了?真像只母老虎似的。
哎说真的,我很少看见过有那么凶的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晚上遇到的三个出来卖的女人竟然全部是一个样。
她们都是一开始和我和颜欢色,可一到最后就凶得快要把我吃了似的,那骂起人来的脸形与声音,真的是太恐怖了。要是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回家,那以后的日子真不敢想象。
收起一颗疑惑的心,我又继续流浪在夜街。只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感到有点孤单、有些寂寞了。背井离乡的滋味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只觉得我今天晚上的经历有点不寻常,或许是这些事在别人眼里都是很寻常的,只是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经罢了。
后来有一辆摩的跑过来,问我说:“小兄弟,要去哪?”
我也知道就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也不是办法,索性赌一次了,如果发生任何危险就马上逃跑。于是我鼓起勇气,说:“载我到洋下去”然后我就坐上摩的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没过多少分钟那摩的师傅就把我带到我熟悉的洋下去了。
那时候在石狮打摩的都是五元钱起步,可以说是全国最贵的摩的载客。不过也只有石狮这样的“奇特”的地方才有那么多的摩的。而一般计程车都是跑远路的,比如去张泉州、厦门等地方,公交车根本没多少辆。
而且石狮本来就不大,经济偏偏却很发达,随便一个石狮本地人都有几百万的资产。而外地打工人口则占据石狮本地人口的百分之三百是以上。
总之石狮地块寸步是金,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一到洋下就不敢停留,直接走回厂里去。那时候已经是两点多了,保安和我很熟,也不为难我,就放我进来。
进了厂里我就直接回宿舍。
这时候宿舍非常热闹,因为大家都在赌博。这里要说说了,夏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宿舍其实更像个赌场,大家都在玩炸金花,一个星期至少有五天是在通宵赌博。而赌博时间一般是晚上十二点多赌到凌晨四五点就去睡觉。
我也是赌徒,在赌场里没有主管和下属的区别,赌场如战场,大家都一视同人,谁的牌好谁就是老大。虽然在赌场里虽然免不了争吵,但大家一赌起来都是非常幽默豪爽,很能增进大家在厂里的感情,这也是联络友情的一个诀窍。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我一回宿舍就有六七个人在我的床上炸金花,又有三个人在张泉的床上斗地主。
我刚进门,大家都把眼睛看向我这里来,我和那些赌徒都是老朋友了,和他们在赌场里打交道也都混得挺不错的。是以我的人缘也比较好,因为平时炸金花的时候我一拿到好牌多半会放点水给他们。比如有一次我拿了副kkk炸弹,而另一个赌友是555炸弹,按理说我们是会拼到身上的钱都押光为止的,但我只跟了几回就和他开了,没赚他多少钱。
并不是我没钱跟,而是出门在外卖点小人情给社会上的朋友,这样以后会有更大的收获,会得到更多的帮助。这是在我们镇上学到的,有次有个跑江湖的来我家吃东西,就和我老爸闲聊,说的基本上都是为人处事的社会经验。
我当时也在听,结果就记在心里,也就学到了。
后来我就用在宿舍的赌场里,别说、还真他妈的管用,对付拿到好牌看见是我,也就手下留情了。不过赌博这事有利有弊,所谓小赌谊情,豪赌丧性。
我们那时候炸金花是一块钱押底、20元封顶。一个晚上最多出入也就几十上百元了,基本没有人一个晚上能赢上千或输上千元的。
第052章 寻敌
我们那时候炸金花是一块钱押底、20元封顶。一个晚上最多出入也就几十上百元了,基本没有人一个晚上能赢上千或输上千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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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一进宿舍大门,那些赌友就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问:“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宿舍好友王宣之关心地问道:“刚刚你们车间的小张在街上吃夜宵被人打得满身是伤,我听说你是和他一起出去的,有没有被打?我们都担心你有事了。”
担心我有事还在这里打牌?算了吧,天大地大,赌博最大。
听王宣之这样一问,我顿时想起刚刚被追打的事情就火大,害我一个人跑到夜市到处碰鸡,差点破处,太他妈可恶。
我骂道:“他妈的,还好我命大跑得快,要不然现在我也跟着进院了。妈的,我都不认识他们,那几个人就来打老子,太他妈气人了。”
跟这些人讲话一般最好带着脏话,因为大家都是粗人一个,平时最喜欢说粗话了,听起来也比较爽。
许则令就问我说:“事情的经过是怎么回事,你说说,我看这仇不能不报你是我兄弟,这事我管定了。”许则令半开玩笑,但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在这么多赌友面前问我。
我惊奇道:“小张没跟你们说吗?”
然后我们车间的c组组长(我们一般都叫他许哥)就把手里的牌放下,说道:“小张现在已经去赛特医院检查治疗了,听说身上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我听了就被吓一跳,都进赛特医院了,看来被打得不轻。估计是我逃跑了,所以他们都把气出在小张身上。回头想想: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也得进医院去了。
于是大家也都停下手中的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说了。然后一个东北赌友,他叫卓君,是包装部的管理。卓君大骂:“他妈的,这么叼?那些人你还认得不?我找几个兄弟教训他们一顿。”
我知道这些出来打工的外地人都是喜欢惹事生非的,而且他们大部分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非常讲义气,只要是平时他认识的,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只要有什么麻烦事他都能帮你,有时往往都是力挺到底。
当年我初踏社会,看到那么多朋友对我都挺好的,很讲义气的说;心里竟起了莫名的感动。同时又激起了我年少争强好斗之心,就说:“应该都认得,下次再遇到他们我肯定能认得出来。”
然后许哥和卓君,还有王宣之与许则令等人就叫我明天晚上下班时一起去洋下找他们,到时候再多叫几个朋友狠狠地修理他们。
我正在气头上,一听之后也就答应了。接着我就去洗澡,好像也把刚刚在外面连续遇到几个野鸡的事情也给忘记了。
洗完澡后我就同他们一起赌炸金花,玩了三点多我见没什么输赢就去睡觉了。
就这样一直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上班,反正是计件的,什么时候上下班都无事。下午十二点多的时候许哥叫我一起去赛特医院看小张,然后我就坐上许哥的大绵羊在半路上又卖了点水果去聊表心意。
到了医院许哥很快就找到小张住的病房,一到病房就已经有三四个男人围在小张身边。后来小张就躺在床上和我们介绍了这些人,然后才知道他们都是小张的兄弟。
于是我们也就这样认识了,那四个人分别是周建强、李小宾、王镇、张武。这些人最后是和我们混到一起的,这样就不多说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怎么报仇,我和许哥也参与其中商量得差不多后,我们也没敢在医院呆太久,最后决定晚上九点多开始在洋下寻找目标。因为我认得了人,所以我在那街区里只要一发现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就盯紧,然后打电话给小张的兄弟,还有我们厂的赌友。
没办法,只有我认识他们几个,所以我晚上必须要提前下班,而小张目前身体还在调养中,他背后的某骨头被打散了,只要接一下、休息一个月、花几千元就没什么事了。
一切事宜妥协后,我和许哥就回厂里去。
在黄昏吃饭的时候,我就和那几个赌友商量打人的事
然后决定晚上九点我和方俊一起出去。
方俊在车间算是和我玩得比较好的了,他大我两岁。听方俊说他十四岁就出社会了,见过很多世面,所以显得比较早熟。记得上次有听他说过以前的事,方峻刚刚出社会的第三年有小混过,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