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身体,很暖,热烘烘的,被窑洞中的一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皮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侧过身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身体展露给男人。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子咋这么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么,你先吃么”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子这身子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出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裤子眼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盘子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身来三下两把给男人脱掉了裤子,小心地搬起两条大腿,一头扎进胯间,啃了起来。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干净,鼻尖唇畔触到的是香草猪胰子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子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眼,触目伤心。
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一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一块小肉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口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头一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蛋妙,身子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更妙!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一把捏住胯间大美人的下巴。
息栈腾出嘴来,咽了咽口水:“怎么呢?不舒服么?”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弄就弄出来了!”
大掌柜方才眼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腿间,巧舌卷裹,两瓣白嫩嫩的屁股蛋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除了俩人当初第一次的“酒后乱情”,息栈还很少如此主动地发骚求欢,平日里一贯都是男人追着死缠烂打,从炕上追到炕下,从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还要,吃了没够。
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缓缓地从炕上撑起上身,嘴里“咝咝”地抽气儿,胸口的溃烂仍然疼痛难忍,正在琢磨整个啥姿势能最有效率又不会太疼地干掉这只风骚小羊羔,息栈扑过来按住肩膀,把男人又给按回炕上。
“你躺着,我来,我来么!”
“你来,你咋来啊?”
“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骑你么”
“啥?!你骑老子?!”
“唔,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不能骑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试一次都不行么”
大掌柜的脸立刻就僵了,下巴颏掉落在胸口,一张脸拉长了三倍,浑身的毛孔都是一紧,死瞪着息栈,看小凤儿那个认真且期待的神情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坚决地回绝:“不行!老子不干!”
“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息栈一脸急切地恳求模样。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老子?!老子坚决不干那事儿!!!”
息栈愣了,原本兴奋到弓起来的脊背缓缓塌了下去,眉宇间逐渐填进了失望,撅着嘴看着男人。
镇三关望着这大美人儿的一张俏脸,心里挣扎了八百个回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即使这人是自己最心爱的美羊羔儿,他也无法忍受被压在身下抽插的感觉,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样的画面,就暴躁得想要掏枪点人!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惯要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别人插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别人插得叫唤,简直无法想象!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