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云四合,飞雪漫漫。今年的风雪绵延不断,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下来。
昨夜守岁,我留宿在合欢殿。身边的桐儿还在酣睡,因过年而特意换过的红se锦被也遮不住满榻的凌乱和她斑驳柔n的肢。我轻身翻下床榻,在老叶的f侍下沐浴更衣,用过早善后桐儿还未醒,于是我便回到冬青殿的书房处理公事。
大年初一,所需处理的事务也不过是那一两件。正觉乏味之际,窗外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株老松的枝桠再也承受不住连天的疾风骤雪,生生断裂开来。而那撕裂般的hse断口,颇有些刺目。接着老叶就带来j个穿着艳丽的下人,忙着将重的断枝搬运出去。
我突然想起前j日与桐儿在那树下的销魂情事。还记得那时回到殿中榻上,她迷离着眸子在我身下娇喘央求,说是过年要将合欢殿与冬青殿装饰得热闹些。不过是些小事,她也小心翼翼地殷切求我,而我却意外地享受她那样的小意逢迎。恣意要着她的同时,并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如今,她不仅将两殿装饰一新,还让下人们穿得甚是喜庆,与往年潇然的内相比多了不少人气与年味。这般陌生又熟悉的景象也就在y时有过j次。是何时开始,过年一事就从未在内中提起了直到今年
“啪嗒”,我骤尔回神,笔下素白的纸上染上了一滴墨渍。我又出神了许久心下忽然升起g烦躁,也没了心思再待下去,于是撇下笔,出了书房。老叶方要迎过来,我只看了他一眼,他又识趣地退了下去。
我独自一人走在廊下,脚步越来越急,最后竟是运起轻功三两下飞到了合欢殿。推开殿门,熏香袅袅,暖风扑面。而环视了一圈殿内却没独独没有见到桐儿。莫名